母亲……母亲真是的,当着客人的面就抹了眼泪,又说什么,阿弥陀佛,俺家阿妹终于可以嫁出去了,还嫁得这么好,老天保佑啊……都叫人替她脸红。
什么叫嫁得这么好,不就是一个正七品武官,黄州防御使,手上统帅着千军万马吗,谁在乎这些?
我才不要看他是什么身份呢,他的眼睛真好看……如果能够永远这么看下去就好了……
少女脸更烫,眼泪终于落下来:我要嫁人了……头好晕。
周围的一切都在随着秋千起伏,暖风中,远处有女子的歌声悠悠传来:“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双大手伸过来,粗鲁地把她从秋千上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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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女惊叫一声,叫声刚落下,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眼前的情形让她陷入了呆滞。
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压在她身上,不是孔彦舟又是谁?
孔彦舟用两只脚的膝盖跪住少女,然后伸出手从她领口摸进去,大声怪笑:“不错不错,好大好圆,想不到我府中还有这等上佳货色,老子以前是不是眼睛瞎了没看到?”
冰冷的手贴着肌肤向下,犹如两条毒蛇,少女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叫,却如同魇住了。她眼泪不住落下,张大嘴不住喘息。
“主人,不要,不要!”那个老家人大惊,扑上来用力拉孔彦舟的手臂。
此事的孔彦舟已经彻底被色欲冲昏了头脑,手一拐,就杵在老家人的太阳穴上。
他的力气何等之大,老家人眼睛一白,昏迷过去。
“老爷,不要啊,不要啊!”
“父亲,不要啊!”
两声惊呼,却见,从旁边的屋中跑出来两人。
一男一女,男的那人正是孔贤。
女的那人又黑又瘦,头发干枯,简直就是个老乞婆。
只见她状若疯虎,一把抓住孔彦舟的手,就狠狠地咬下去。
孔彦舟痛不可忍,猛地挣脱了,右手一挥,掐住妇人的脖子,有轻微的咯吱声传来。
正欲一把捏断她的脖子,孔贤铿锵一声抽出腰刀,架在父亲脖子上,大喊:“放手,放手!”
“嘿嘿,你这小畜生,想要弑父吗,有胆子就切下来。”孔彦舟丢开老妇,冷笑着看着儿子。
“我我我……”孔贤浑身颤抖,手中刀落到地上。
孔彦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也就这能耐,都滚,别坏了老子的好事。”
老妇一把抱住少女,苍凉大叫:“畜生,你才是畜生。孔彦舟你这头老畜生,连亲生女儿都碰!”
“啊,我女儿?”孔彦舟一呆,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抽了一口冷气:“什么,她就是要嫁给王慎的孔琳,你又是谁?”
孔贤哭道:“父亲,他是我母亲啊,你已经好几年没来母亲的屋,都忘记她了吗?”
“什么,她是林氏?”孔彦舟大骇,指这鸡皮鹤发的那个女人,忍不住骂道:“直娘贼,老子当年也是瞎了眼睛看上你这老乞婆,恶心,恶心死他娘了!”
“老子和自己女儿fù_nǚ情深,抱抱她,疼疼她不可以啊,闹个屁?”说罢,就狠狠地看了地上四人一眼,转身走了。
出了院门,孔彦舟回想起女儿那皎好的面容,丝绸般的皮肤,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激动:想不到我竟然生了这么一个大美女,王慎这个畜生,凭什么要受用这等国色天乡,去他娘的,老子不干!
心中的火焰腾腾而起,他也顾不了那许多,直接闯进旁边一座院子。里面一个小妾和两个丫鬟正在做女红。
孔彦舟一边跑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脱,脱衣服。还有你你……”他指着正要回避的两个丫鬟,骂道:“也给老子留下,脱光侍侯。否则,活劈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