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已经快要进入冬眠了,它整天懒洋洋的睡在蛊鼎里面,不过在它冬眠之前它也争气地排泄出来一些蛊毒,而我把那对紫鸽养了两天之后便开始加入了不像排出的蛊毒,可过了没多久两对鸽子便相继死亡,我心烦意乱地翻来覆去在蛊经上查找原因,关于食蛊鸟(鸩)的介绍少之又少,只说是剧毒之鸟,喜食毒蛇,羽毛有剧毒、常用它的羽毛沾酒涂抹在弓箭上,之前是我误把鸩看成鸠了,所以才以为养食蛊鸟可以用鸠科的鸽子培育,可我却忽略了鸽子是食谷物的并不以毒蛇为食,就这样、我一下害死了两条生命,我伤心的把两只紫鸽埋了之后又被老三爷批评了一顿。
“你说你整天没事儿找事儿干嘛,好好学习、年轻人!”老三爷抱着手摇了摇头。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路上然后想起已经很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于是给阿爹打了个电话过去。
“阿爹,是我。”我有气无力的对着电话喊道。
“哦,秧啊,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啊?”阿爹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