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那边那小哥,你还压不压,快点啊,我这要开了。”赌场里一堆人围着桌子,中间摇着骰子的大哥,冲李浮生说道。“压,压呀,我这就压”李浮生冲那大哥叫喊着。随即摸着包囊中的银两,才发现自己的银两已经被输得精光。那边那大哥随即道:“要压,你就快点,我这要开盅了。”李浮生随即在怀中摸了摸,掏出在风雷山庄拿走的机关宝盒,放在赌桌上道:“这可是绝世珍宝。怎么也得算我压了二百两吧。”只见那大哥放下手中骰盅,拿起那机关小盒观瞧了半晌道:“这是啥东西?”李浮生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只说是绝世珍宝。
“去你妈的,没钱就别来玩。”一个赌场伙计,一脚踢在李浮生屁股上骂道。李浮生被这伙计踢出赌场,一下爬在当街地上。那伙计随即把那机关盒往李浮生身上一扔,“赶紧滚。”就又走回赌场里。李浮生趴在地上揉着屁股,拾起机关盒,转过身,坐在街上。扬州街头来回行人车马甚多,叫买叫卖声不绝于耳。甚是热闹,李浮生在街上这么一坐,过路人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也不管旁人眼光,手拿那盒子,就端详起来。街对面裁缝铺,徐千凝抱着新做的衣裳从里面走出来,正看见穿梭的人流中李浮坐在地上。赶紧走过来,拍了拍李浮生肩膀道:“李浮生,你坐这干嘛?”李浮生回头一看是徐千凝,立刻站起来道:“没事,没事。”边说边坏笑着。徐千凝一听便知,这小子定是又输光了银子,她便赶紧道:“李浮生,今儿这么快,就输光了?”李浮生:“哎,手气背呀。”徐千凝:“我看就这样,用不了多久,你那点银子,就都得输光。”李浮生赶紧拿出小盒:“你说这绝世珍宝,能不能当掉?”徐千凝瞪大眼睛:“啊?你还真的输光了?”李浮生嘿嘿笑着,带着徐千凝就来在当铺中。“不知客官是要当东西?还是赎东西?”店掌柜连忙拱手,从柜台里跑了出来。李浮生往店内一座二郎腿一翘道:“我要当一件绝世珍宝。”这掌柜一听之下,立即吩咐店中伙计,沏了上好的茶叶,拿出来招待李浮生。李浮生也不客气,坐在大堂之上吸溜吸溜喝着茶。掌柜便小心翼翼上前道:“这位客官,可否拿出那件绝世珍宝,让我给客官估个价?”说着,李浮生从怀里掏出那个机关盒放在桌上。那掌柜一见两眼放光,也不知是什么宝贝,围着桌子左右端详半晌,才小心上前拿起来,仔细看着。李浮生继续喝着茶,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看着那掌柜。掌柜拿着这盒子端详了许久,表情甚是疑惑,上前问李浮生:“这位客官,恕在下眼拙,不知这盒子是什么绝世珍宝啊?”李浮生抬头,晃着脑袋说着:“这呀,这绝世珍宝,岂是普通之人就能瞧的出来的。”那掌柜见李浮生说的信誓旦旦,便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随即放下这机关盒说道:“在下实在眼拙,实在看不出这是何物啊?这样吧,我这便去叫我们老掌柜来瞧瞧。”说着便放下盒子,往后院跑去。一杯茶的功夫,只见一老者拄着拐杖,来在李浮生、徐千凝面前,“老夫姓吴,名穆言,不知这位客官,带来的是何宝物啊?”只见这老者长衣挂,淡金色脸庞,长须然,头戴淡蓝色头冠,老态龙钟。李浮生递过机关盒,老者小心接过,拿着盒子仔细观察。就见这老者,眉头突然一皱道:“客官,不知你从何得到此物啊?”李浮生就是一愣,心道‘莫非这老者,知道这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