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生这一觉,睡得身上真是酸麻胀痛,感觉脑袋眩晕的厉害,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眉笑颜开的大脸,差点跟自己贴在一起,吓得李浮生一下就恢复了意识,邓有为呵呵的笑着:“少侠,醒了”李浮生看看四周,自己躺在一张纱帐床中,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缠着纱布:“我,我这是在哪”邓有为道:“这是安隆县衙。”李浮生随即便说:“你是谁”邓有为回答:“少侠,先别问我是谁。我这有一样东西,给少侠看看。”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块黄澄澄的物件,李浮生伸手接过,左右端看,那是一块牌子,上面刻有一个隐字,但是李浮生并不识字。凭着手感,他隐约觉得,这好像就是昨晚砸在自己头上的那东西。李浮生没做理会,随手放进自己的内衣兜里:“这是,我的,对了你是谁啊”
邓有为一见李浮生没有任何异样,脸上突然激动起来:“下官正是安隆县令邓有为。”李浮生一听,对方这个憨态可掬的老头,竟然是县令。慌忙中便从床上翻了下去,跪地就磕头:“大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谁料到,邓县令见到此景,也是立时大骇,急忙忙跪倒,对着李浮生磕头:“哎呀,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门外偷看的师爷余纪海见到此景,心中不惑这怎么还拜上了正琢摸着,回头一看,还有好多衙役都在看热闹,急忙小声将他们都撵出后堂。头磕了半天,李浮生偷眼观瞧,之见县令也跪倒在地,一脸谄媚的贱笑,看着自己。他心里有些犯不安这什么情况啊哦,莫非他试探着,从怀里掏出那块牌子。邓县令一见牌子,立马又如鸡奔碎米似的磕起头:“下官该死,下官该死。”李浮生明白了,原来他怕的是自己手里的牌子。他直起身,靠回床边:“邓大人,快起来吧。”邓有为如临大赦:“谢大人,谢大人。”说完站起身。李浮生有些不自然:“邓大人,刚才呢,其实是个误会,你看你也没穿官服”话还没说完,邓有为一拍脑门:“哎呀,我真是糊涂哇,少侠稍等片刻,下官去去就回。”说完夺门而出。李浮生满是疑问,这县令大人,什么毛病正想在当口,余纪海走进来抱拳施礼:“在下,府衙师爷余纪海,未闻隐元会特使前来,故未能相迎,望特使谢罪。”李浮生装模做样:“先生客气,不知有何指教”余纪海:“不敢,不敢,厅内已备好酒宴为特使接风,还请特使赏光。”李浮生心里琢磨不错呀,看来这不是在做梦啊。这,这还有点意思。余师爷头前带路,县衙内庭,回廊之外有一凉亭,石桌之上备有精美小菜,菜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由于昨晚没吃几口,又爬山,李浮生的肚子早就空了,现在看见一桌佳肴,不由得口水之流,眼睛直勾勾盯着桌上鸡腿。邓有为身着官服匆匆赶来:“特使大人,久等了。”李浮生点点头,伸手抓起桌上鸡腿,大口咀嚼着,余师爷和邓县令,看着他的吃相,不由得面面相觑。李浮生似乎察觉到,二人异样的目光,放下鸡腿:“我,我有点饿了。”邓有为赶紧为李浮生夹菜:“吃吃吃,哈,只要特使大人,别嫌弃我这的菜寡酒薄就行。”李浮生这顿饭吃的昏天暗地,邓县令和余师爷俩人心里直犯嘀咕,俩人交换了眼神,余师爷便开口相问:“特使大人,不知大人到此有何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