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越泽想着他们以后的处境,有些事也不能一直瞒着妹妹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未必是好的,这会儿面色沉着严肃道:“阿灼,从母亲去世后,我便明白了许多道理,在这个府里,我们靠的住的只有自己,父亲,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我们的存着,有时候我都感觉,我们俩还不如一个街边路人的存在,从那时候哥哥便告诉自己,只有自己的羽翼丰满了,别人才欺不得我们,骂不得我们。阿灼你知道吗,哥哥昨日里才发现,原来祖母如今病的这番严重,是我们那好父亲所为,是他把祖母气的这般严重!”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是在回想过往的种种,脸上还带着一番似回忆般的苦笑。
阿灼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平日里这个亲爹不是对老夫人很是孝顺,那份孝心是真实或是虚伪她还是分得清的,他怎么会把老太太气成这般模样,用着不可置信的口气道:“大哥,这怎么可能,父亲对祖母平日里的孝顺敬重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二叔那房姑且我还可以相信,放在父亲这儿,这......”,阿灼这会儿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惹怒祖母,搁在二叔那个整日里花天酒地,流连花房的人身上她或许还是可以相信的,放在父亲那个平日里闷不出半句话的人,这可让人不敢相信了。
康越泽也想过这种情况,世上哪一个人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害的祖母在床榻上病的起不来,但在这个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若不是听了他安在惠竹苑的人禀报,他也不敢相信,他那亲生父亲是如此狼心狗肺的心,整理了思绪,说道:“阿灼,若不属实,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告诉你”,他边说话边摇了摇头,脸上的肃然让人不可不信。
阿灼心中差不多是相信了,这种话若不是真实的话,大哥不会告诉她,皱了皱眉,叹息了一声,说道:“父亲怎么会,怎么是......”,这话说过之后,康越泽也听出来了这话的意思,妹妹这是相信了,也明白了这个府里险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