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本是最纯净的东西,下在地上将万物覆盖的一片洁白,雪的世界安静又纯美。只是万家此时个个如热锅的蚂蚁焦躁不安。姣凤痛苦的呻吟,医生的束手无策,万贵急躁的在房门外转来转去,此时的若雪已经完全懵掉了。一切的变数在她年幼的心灵里是无法承受的。而王大嫂早已悻悻地领着大壮溜回了家。
房门开了,大夫出来摇了摇头道:孩子没了,所幸夫人的性命是保住了。屋内传来了姣凤撕心裂肺的哭声。大夫又道:我已开好药方,不知哪个能和我去取药。若雪赶紧接过话来:我去吧。说罢逃也似的跟着大夫跑了。万贵哪还顾得上若雪与大夫,早已回屋劝慰姣凤去了。
雪中霸州的街道冷清了许多,若雪拎了一大包的药,一步一挨的往家的方向走着。年幼的她,此刻恨不得离家越远越好,不知如何面对父亲,不知如何面对姣凤姨娘。从何时起,她已将这次是非全部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