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有的路口处,有一小队守卫军,大约二十人左右,只是在这里从来没有这么大规模的奴隶越狱,他们看着汹涌的奴隶人群,也是惊慌不已。
那二十人守卫军从来没有面对这样的状态,在这个辛辛那提的边境,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过这么多人突然的越狱,他们的首领拔出了剑,随手砍翻两个冲过来的奴隶,后面的守卫反应过来,开始亮出自己的武器。
他们砍翻了一波冲过来的奴隶人群,却有更多的奴隶想他们冲了过来。
那奴隶人群汹涌而来,很快淹没了那二十人的守卫军,他们的空间越来越狭小,挥舞着木棒,石头,铁锹的奴隶一个个袭击而来。
呜!呜!
从后方的守卫军驻扎营地传来了阵阵号角声,雄厚悠远,那是守卫军集结的号角。
路口的二十名守卫军心里一喜,只要坚持一小会,后面大部队的援军就会到来。
奴隶们听到这个声音更加疯狂了,一个守卫军被一个铁锹砸中了头部,顿时脑袋开了花。
另一个守卫军被石头砸中了眼睛,整个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待他反应过来,等待他的是冰冷的利刃刺穿了喉咙。
随着守卫军的防守缺口被破开,奴隶们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击。
托玛士冲了上前,他一路引弓射箭,箭支早已经用光。
他举起手中的弓抵挡住一个守卫军劈砍下来的十字剑,反手用弓身一转,弓弦卡住那个守卫军的手腕一拉一弹,那个士兵手腕吃痛,手中的十字剑掉落在了地上。
托玛士把弓砸向那个守卫军的头部,一低身子,抄起掉落的十字剑,翻滚后直刺,剑身透过守卫军的小腹从后背穿越出来。
托玛士拔剑,那守卫军缓缓瘫软。
托玛士抬头一看,为首的一个守卫军骑在一匹马上奋力厮杀。
马,很好。
他双手握剑,踏步向前,朝着那起码的守卫军背后袭去,那守卫军正在劈砍厮杀前方的奴隶,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动静。
近了,更近了。
托玛士一个跳跃起来,挥剑驿一斩,锋利的剑刃带着亮光划过那守卫军的颈项,只看见人首分离,飞起的人头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抛物线掉落在托玛士脚边。
托玛士一脚踢开,翻身上马,退下那个无头的尸体,对后面的罗恩招呼道:“快来,上马。”
罗恩一跃而上,坐在托玛士身后。
托玛士四处望了望,想要在找到纳兰刑天的身影,只是这黑夜漆漆,完全没法辨识,他叹息了一口气,调转马头,一拍马身,马儿嘶鸣一声,奋力向前跑去。
马蹄声渐渐远去,在黑暗中慢慢不见踪影。
纳兰刑天也在后面看到了这一幕,他尽快奋力疾跑,只是前方人潮汹涌,怎么也挤不过去。
他们走了,还有桑格?桑格在哪里?
呜!呜!
后面的号角声更加急促。
这不是号角,这是催命符,那一声声号角有如死亡的吟唱,铭刻在每一个奴隶的心间。
纳兰刑天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桑格的身影。
后面的jūn_duì随时会追赶上,那么只有跑。
纳兰刑天迈开了脚步,冲出了路口,一直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