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我也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李雯苑道,“苏婉姐你的意思就是不能告诉现任一些和前任或者前前任有关的事呗!”
“还包括一些难以启齿的往事。”
“对了,黄总替你打掩护啊?”
“是我主动要求黄总帮忙的,以确保我老公不会问你。”
“他确实问了,我是如实回答的。”
“嗯。”
“苏婉姐,你以前当过陪酒小姐?”
“年少无知时犯的错,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苏婉道,“所以我一直不希望被我老公知道,可还是被他知道了。其实就像我刚刚说的,每个女人都有不能对另一半说的秘密,关于我做过陪酒小姐的事就是其中一种。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并没有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来。而且在我当陪酒小姐的那些日子里,我没有和包括吴向安在内的男客人发生过关系。”
“苏婉姐,你不需要向我保证啊,反正我只是你的朋友,所以你的过去如何和我没有关系的。”
“但你会看轻我,不是吗?”
“苏婉姐你还是太在意旁人的眼光了,那样会过得很累的。”
“或许吧。”
干干一笑后,苏婉就望着早就将手机压在耳朵上,但一直没有说话的丈夫。
尽管距离远到不可能听到丈夫说什么话的地步,但苏婉会观察丈夫的表情,以推断丈夫的心情到底如何。
直至第三次打电话,吴向安才接通。
“喂,您好。”
“你是吴向安,对不对?”
“你是?”
“我问你,你是不是吴向安。”
“正是,你是哪位?”
“我是苏婉的老公,”看着坐在长椅上的妻子的沈俊道,“我想知道我老婆当年和你之间到底上了多少次的床。”
“上床?谁告诉你的?”
“她自己说的。”
“不可能的,”电话那头的吴向安道,“这么和你说吧,从我认识小婉到分开,我都没有碰过她。知道为什么不?就因为小婉长得和我那因为车祸而去世的女儿有些像,所以我是将小婉当成女儿来看待的。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小婉时,我就有种特别熟悉的错觉,所以我立马就点她了。我以为她和其他的陪酒小姐一样,都是那种一坐下来就会往我身上黏的那种,没想到她就是静静坐在我的旁边。要是一般客人,会特别讨厌这样的陪酒小姐。会觉得既然是陪酒的,还装什么清纯。可因为她真的和我去世的女儿有些像,所以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她。后面我就跟她聊起了关于我女儿的一些事,她也就对我敞开心扉。说自己干这一行不是贪钱,是要给男朋友还债。这样的情况在音乐会所其实不少,所以我就没有说什么了。后面我每次去那家音乐会所的话,我都会直接点她。之后熟悉了,我就偶尔会把她带出去散步吃夜宵之类的。反正我和她的关系很单纯,并没有太亲密的接触。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跟我上过床,反正这是无稽之谈。”
“假如你真的把她当成女儿来看待,那你又怎么会直接说她有做过陪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