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宣立刻又道:“怎么,你默认自己有罪了?”
“放肆!”
“大胆!”
“不知死活!”
群臣反应过来,纷纷疾言厉sè地指责王宣,一道道目光仿佛利箭般盯着他。
王宣不为所动,镇定无比,朗声道:“刚才大司马也说了,他的后代得到了好东西,是不会全部交出来给夏皇的。这话,我没说错吧?”
众人面面相觑,这小子想说什么?他如此得罪大司马,莫非不想活了?
夏皇没言语,明显是默许了王宣的发作。王宣一阵冷笑,继续道:“大司马权倾朝野,想必家中有不少人在军中做事吧?”
大司马掌管兵权,姜家的人自然能更方便地进入军中发展,他无法否认,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承认。
王宣叹了口气,向夏皇道:“皇上,这兵权可是好东西啊。我大夏庞大无比,大夏的兵权只怕比小臣在位面碎片中的收获更为珍贵吧?”
听到这里,人们已经明白王宣要说什么了,不少人脸sè变了,这小子是要捅出个天大窟窿吗?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地看戏,他们都是与大司马政见不合的人。
大司马的脸sèyīn沉如水,对方抓住了他的话柄进行质问,这使他毫无还击的办法,只能干受。他心里恨不得一把将王宣捏死,然而在朝堂之上,他只能忍住,否则就是对夏皇不敬。
王宣又叹了口气:“按照大司马的逻辑,姜家的人得到兵权这种好东西,一定会像狗咬到了骨头,绝对不松口,哪怕皇上想要回来,都没可能。”
“一派胡言!”大司马勃然大怒,一股惊天杀意bào发出来,惊得不少大臣脸sè发白。王宣却是神sè不变,盯着对方问:“大司马,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大司马没有回答,他向夏皇深深一礼,道:“皇上,老臣请辞大司马一职!以免了人非议!”
夏皇“哈哈”一笑,道:“钧天侯年轻气盛,大司马不要与他计较。”然后他脸一板,训斥道,“钧天侯,你好大胆子,大司马是堂堂上品大员,也是你能撩拨的?”
王宣低下头,却依旧不服气,淡淡道:“小臣只是就事论事。大司马说别人偷吃东西,那也得看看自己的嘴干不干净。”
“好了好了。”夏皇开始和稀泥,“你们一个是朕的股肱之臣,一个是为朕立下大功的后辈新秀,应该互相帮助,怎能撕破了脸在此斗嘴?”
“是。”王宣和大司马齐声应道,果然都不说话了。
经此一事,群臣看王宣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他们已然明白,这个年轻的小诸侯并不好惹,他才不管你什么地位,有多大权势,你敢找茬,他就敢干你。
夏皇继续朝会:“钧天侯立有大功,诸爱卿以为如何封赏才合适?”
人群中站出一名青年男子,戴金冠,穿白袍,进言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是大夏的规则。钧天侯立下大功,至少要封一个云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