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身后还有一名中年男子,他微微发胖,个头不高,此时“呵呵”一笑,说:“玉铃啊,义父的葬礼还没有举行,这件事都由我和你纬叔cào办。不过你作为孙女也要参与嘛,帮我们忙活葬礼。”
听到葬礼,郑玉铃想了想,说:“我什么都不懂,还是由二位叔皮cào持吧,到时候通知我就可以。”
“这怎么能行!”郑经正sè道,“你作为孙女,是必须要守灵的,一步不能离开义父的棺椁,这才是孝道!”
郑玉铃皱眉道:“我很忙,葬礼可以推迟三天。”
“死者为大,应该及早入土为安,玉铃,这事你得听我们的。”郑经大声道,坚持要让郑玉铃参与进来。
王宣这时问:“郑小姐,要不要我赶他们出去?”
郑纬盯着王宣,怒道:“你是什么人?我们郑家的事,岂容你这个外人chā手?给我滚开!”
王宣压根不理他,他在等郑玉铃的命令。
郑玉铃闭上眼睛,许久,她叹息一声,说:“好吧,先举行葬礼。”
郑经和郑纬于是就和那批人留了下来,开始正式筹办葬礼。死者的遗体目前存放于馆仪馆,家里眼下主要进行布置灵堂,发讣告等琐事,这些全由郑经和郑纬经手。
天黑的时候,灵堂已经布置完毕,遗体也被请过来放在灵堂中央。郑玉铃守在棺椁前嘤嘤地哭,有几次哭晕了过去。
王宣就坐在一旁闭目打坐。其间,不少郑家的亲戚前来慰问,络绎不绝,他对此视而不见,他只需要保护好郑玉铃就行了。
子夜时分,一名矮小瘦弱的老者进入灵堂。他的身后跟着郑经和郑纬,这二人脸sè在灯光下显得有些yīn森。
这个老者一出现,王宣就开了眼睛,冷冷盯着对方。
老者的皮肤像枯树皮一样,双眼浑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郑玉铃看了老者一眼,问:“经书,他是谁?”
郑经道:“他是仑蓬法师,是义父生前好友,特地从泰国赶来祭拜义父。”
郑玉铃便还了一礼,以示感激。
仑蓬法师跪在灵前,口中突然发出沉闷怪异的声响,似乎在哭灵。郑经和郑纬相视一眼,森然笑了笑,悄然离开。
随着哭灵声的持续,郑玉铃忽然觉得有点迷糊,双眼越来越呆滞。
王宣佛眼透视之下,只见那仑蓬法师发出的音波有种奇特的韵律。他一直修炼佛门咒言,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奥妙,这是一种声音催眠的手段。
他一声冷笑,当即念诵心咒。此咒一出,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耀下来,郑玉铃立刻清醒了,身心俱爽。同时,王宣的咒言稳稳将对方的音波压制下去,让它丝毫起不到催眠作用。
仑蓬原本浑浊的老眼中jīng光狂闪,他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数倍,威力大增。
王宣的声量不变,却依然压制对方。
没多久,仑蓬额头上开始热气蒸腾,到后来他整个人被一层白烟给包裹,说明他正在全力运功,已是在超负荷的运转力量。
渐渐的,他眼神中出现了不耐烦,因为他坚持不了多久。心中一狠,他便伸手一指王宣,说了一句古怪的话,暗中却有一道绿光射向王宣。
佛眼之下,王宣看出那绿光其实是一根毒针,是仑蓬用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