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越来越灼热的刺痛令陆义虎原本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晰。
“水水”,眼前一阵模糊,景物慢慢凝聚,义虎看到自己盘坐在一朵火焰莲芯中。
“这是哪我不是死了吗”
脑海里那被一辆黑色面包车撞击的情形依然记忆犹新;义虎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撞出去的瞬间,“身体”忽然一轻,然后“看”到”自己“那带着黑血的灰色身体飞出老远,“砰”地一下重重的落在土路上,尘土飞扬。
自己都替”自己“疼的慌,可却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就像卓别林看自己演的的无声电影一样,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
还没等义虎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白屏了,就像玩穿越火线中了闪光弹一样,刹那间义虎只想起了一句fre、n、the、hle,便没有了知觉。
陆义虎,男,刚出生一年,父母就在一次外出采购药材的路上出了车祸,被当过赤脚医生的爷爷陆德有和做药材生意的叔叔陆仁成拉扯大。
十六年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辽中医大学,报针灸推拿学专业。
他长着一张东北人最常见的长方甲字脸,眉毛稍浓,鼻梁挺直,嘴唇略薄,不算英俊却十分耐看。
抿嘴时眼里透着三分硬朗,三分坚毅,以及与年龄不相应的沧桑感。但当他笑着说话时,身上会不自觉的带上了三分痞气,三分爽快,以及一种莫名的亲和力,让人不由的信任他,矛盾却又极其自然。而他做起事来十分的沉稳,老练。骨子里的那股子倒驴不倒架的“顽固”与死磕到底的“狠劲”反而让那丝痞气更讨人欢喜。
大四下学期,他凭着过人的口才与实力留在了全省最好的医院里实习,短短半年时间就深受老师们的喜爱与器重,只等来年夏天一毕业就能成为一名医生。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一日,义虎接到堂弟陆义鹏电话得知爷爷去世的噩耗,便找急忙慌往家赶,悲痛欲绝的他在回乡途中被一辆倒斗车撞死,魂魄融入了刚出土的宝莲灯灯芯里,莲灯不凡,有穿越时空之能,带着陆义虎的魂魄来到了这招摇奇山的洞天里。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一个愣神的功夫,义虎便回了神,无它,疼的。
一种针扎样的热灼痛,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无差别攻击。
义虎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球,一个在烧红的火炭里慢慢融化,慢慢扎钢签子的铁球。疼的千锤万凿,热的烈火焚身。
就在义虎正“咬牙切齿,昂着脖子硬挺”的时候,一缕“水蒸汽”像是听到了他苏醒时的召唤,蜗牛般的爬到了灯芯之中,义虎看到“灰白色的水龙”慢慢飘来,双眼冒火,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老牛喝水似的瞬间将其吸收。感觉略微舒服了一些,不由“念”道;“水,我要更多的水,水来。”别说,还真有一缕“水龙”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