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掷地有声的话,把陆莺莺说的无话可说。 这姑娘红着眼睛,嚅嗫着嘴,好一会儿,才说:“可是.......可是做警察,不是这样的......” “有什么不是这样?” 我在一边笑着说:“大家无非都是为了讨一口饭吃,老祖宗说过,衣食足而知荣辱,仓禀实而知礼节,当了十二年辅警,十二年还不转正,陆小姐,你是不是应该想一想,像你这种人无端的chā队进来,害了多少人的未来?” 陆莺莺肩膀上的肩章和常阳是不一样的,服装也有不同。陆莺莺绝对是正职,有编制的。 “我没有chā队,我是正经挑选进的吴江区公安局!”好像我质疑陆莺莺,侮辱了她的实力似的,她气呼呼的说:“我从来都没有让我家里出什么力!” “霍呦!” 我在沙发上笑个不停,我指着后面的常阳,说:“你看他的脸有没有变黑?你觉得你到底有没有chā队?” “我!” 陆莺莺回头看了看常阳的脸,自己都纠结了。 我在一边捧腹笑着说:“我说陆小姐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是有钱人,你就去过有钱人的生活,何必要神仙下凡和我们的凡人抢位置呢,局子里面的编制向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来一个少一个,那请问,你如果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警校毕业生,还是女性,当然我没有歧视女性的意思,但很显然女性的选择面更加的窄!” 我站起来说:“可你做到了,你一个刚刚毕业的警校生,没有被分配到穷乡僻壤,到乡下派出所和刁民们吵架,反而来了吴松市,这可是省级单位了啊,你凭啥啊,你去的还是吴江区,吴江区是吴松市排名前几的中高档区了吧,你又凭什么,话又说回来,一般新警员都要下放到派出所里面,您呢,您在局子里工作吧,一般人都得熬几年才有编制,您一上任就给了吧,凭什么,你还不觉得你chā了队吗?” 我说着,陆莺莺的大眼睛都红了,眼眶里面全都是泪水,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后面的常阳突然哑着嗓子说:“兄弟......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愿意为我说话的人,好,今天算我认栽了,这身衣服,咱不穿也罢,我给你交个底,是王功发给我打个电话, 让我故意带人诬陷你的,是我的不对,从今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张口我肯定帮。
我好奇的看着这个人,我说:“你今天都三十多了,家里面妻儿老小都要钱吧,你就敢这么辞职?” 常阳擦了擦眼泪,一个大男人丢眼泪倒是很少见的。 他说:“我下定决心了,我准备跳泥坑里找找有没有挣钱的,凭我以前的关系和能力,挣几年赶紧回老家问题应该不大。
跳泥坑里,那就是准备去黑灰的道上混混了,既然都当了十二年的辅警,关系人脉都在也正常。 我就点头说:“好,这份人情我领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行,那我先走一步。
常阳就好像是一个终于决定堕落的人一样,提起衣服就走了。 “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他犯罪了唉,他和帮派分子私通,他......”陆莺莺拉着我,好像是我是我做错了事情一样错了事情一样。 我就很呛人的说:“你有证据吗,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和帮派分子有关系?” “我......你不是有吗,我们都听到了,都能做证!”陆莺莺焦急的拉着我的袖子,我甩手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陆大小姐,我求你不要再祸害别人了,我们穷人过日子不容易,常阳十二年都没转正,您也不想想是不是您chā了队的问题,况且像他做的这些事情,你就算捅出去了又怎么样,据我所知,很多人都在干吧,您要是想泄愤,就别找我了,我没那个空。
我赶紧拒绝陆莺莺,这姑娘标准的没有人情世故的脑子,她要是真去拿着我的名字捅出去,那我得作死到什么层度? “你们!你们果然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陆莺莺气呼呼的也走了,只把我们一家五口留在了家里。 我刚坐下,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情,我的手还被手铐铐着呢。 “靠!” 我苦笑着看着嫂子,说:“要不你们去厨房帮我拿把菜刀,多余的,一次性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