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不是紧张,而是一时间转变不过来。
“没事,你看燕芬芬她到现在,也没有转变过来,不是你的问题。
我点头,忽然看到瓯楚菁的头发还是有点乱,毕竟压了一晚上。而且头发长的女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有相同的体会,头发非常难处理。以至于有的女孩干脆晚上就不解开头发了。
我低声说:“还是我帮你梳一下头发吧。免得一会儿遇到下属。
瓯楚菁的手掐了一下我的腰,不过没有反对。
我从伸出左手,轻轻的抚摸在瓯楚菁的头发上。用上了一些推拿的手法,我一边用手指梳理头发,一边帮瓯楚菁按揉头皮,舒缓压力。
按了好一会儿之后,瓯楚菁才推了下我,笑着说:“好小子,原来你是想骗我,占我的便宜!”
“我哪有,帮你按摩还是我的错了?”
我真是对这个女人无语了。
“哼,那晚上你可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
虽然这么说着,但我还是看到,瓯楚菁一边走,一边拿小镜子看着自己的头发。
我的手法还是很稳当的,就算是用手,头发也梳得跟收拾过一样,瓯楚菁不时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分明就是很喜欢的样子。
但走路的时候,却还是带着一种大人物的沉稳。
这种一个人两个气质同时不变的样子,让我非常羡慕。
也许这就是站在高位上的人才会有的气质吧。
我们走了快半个小时,差不多约走了几里路,瓯楚菁才指着远处的一辆加长林肯说:“我家里面都是些这种老号的车,像是这辆车,还是我爹上个年代,从加利福尼亚买来的,在船上运了三个月,车才到吴松,结果他自己还是喜欢开红旗。
我呵呵笑了笑,表示我这种穷bī不懂你们富人之间的娱乐。
前面站着五个呈梅花桩站立的女保镖。每一个都是短发墨镜,西装革履,看起来英姿潇洒。尤其是带头的那位,一头金sè短发竖着,肤白有身材,往那里一站,把那些娘炮一样的小鲜rou们全都比了下去。
“阿香,走,我们去机场。
瓯楚菁很熟悉的喊折保镖的名字,然后和她们熟悉的拍拍肩膀,弯腰上车。
不愧是加长林肯,钻进去一看就觉得很牛bī。
地上都是波斯地毯,整个车内装修好似繁华的宫廷似的,里面不但有沙发,还有豪华沙发,甚至后面还有一个床。
“他是谁?”阿香冰着脸,看下我的表情,很不客气。
事实上不只是她,剩下的四个女保镖对我也没有什么好的观感。
可能是因为六个女人,不适合再加一个男人吧,这怎么说,也是两台大戏的规模了。
我刚想说话,瓯楚菁却挽着我的手,说:“你可不能对他感兴趣啊,这是我的人,今天晚上他陪我睡觉。
“哼。
阿香推开桌子上的东西,举起手冲我说:“来,比比手腕。
“比手腕?”
我彻底懵了,我就是个穷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