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房子。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放心,我什么都懂!”
大娘贪婪的把大钞举起来在阳光下看了看,然后赶紧把钱塞到了兜里,带着我们来到了三楼的主卧里。
“您随便住,呵呵,有事叫我!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老板娘说着,关上门走了。
苏轻烟坐在床边,目光有点呆滞。
我把手机拿出来,对苏轻烟说:“给李老八打个电话吧。
“什么?现在还要给他打电话吗?”苏轻烟愣住了,她不明白的问:“李老八不是已经对我们”
“总要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我沉了一口气,说:“以前在工地上打工的时候,有一条规矩,伤了的人,先找队头,队头要是准备抵赖,在想着别的办法,现在李老八的态度还不明确,咱们也不能直接就说他是罪魁祸首。
“嗯。
苏轻烟现在早就没了主张,所以她老实的拨通了给李老八的电话。
“你告诉他,咱们现在正在开车前往吴松市,让他准备人来接咱俩。
我对苏轻烟说。
电话接通,苏轻烟没有来得及问我为什么。
“老八,完了,那个韩博宇想囚禁我,跟你要钱!我跑出来了,我现在就在余杭前往吴松的高速路上,我该怎么办?”苏轻烟慌张的说。
这个慌张可不是作伪的,她是真的非常慌。
“宝贝你别急,我这就派人在路口等你,韩博宇那混蛋,我待会儿骂他,好了,你在福昕休息区等我派人接你啊!别到处乱跑!”
李老八安排了几句,然后安慰着苏轻烟挂了电话。
“难道不是他?”
苏轻烟虽然不是一个傻女人,但我发现她脑子转的很直,就很少有能够马上明白道理的地方。
我叹了一口气说:“苏姐,我们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是给瓯楚菁打电话,第二是求助安庆帮。
“什么?李老八不是答应过来接咱们了吗?”苏轻烟傻傻的说。
我蛋疼的说:“虽然我大学等于白读,可工地就是一个小社会,苏姐,我问你,都囚禁人了,是骂几句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不是。
苏轻烟愣愣的说。
我又问:“福昕休息区咱们出来的时候也路过了,是不是就在荒山旁边?”
“是。
“那他为什么不在高速路口派人接你呢?这还用想吗?”
我此言一出,苏轻烟浑身冷若冰窟。
她抱着腿,像个无人照顾的,可怜的小女人一样蹲在床脚,沉默着。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