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了人事部,虽然有了工牌,入职手续也有燕芬芬特签,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县官不如现管嘛。
我走到门口,路过的护士们都好奇的看着我。
医院里面新来了一个帅气的催ru师,虽然看不见,但是人有钱啊!
听说他的合同都是燕总经理亲自签的,实习期月薪一万二!
这对于一个月最多大八九千的护士们来说,真的是必须仰望的数字。
门那边晃荡了一下,然后是我熟悉的软糯的声音,“请进。
沈木莹在啊。
我推开了门,沈木莹正端坐在座位上,不过今天还是没有其他人在。
“唉?今天不是上班日吗?你们部门还是只有你一个人?”
我走进去惊讶的说。
沈木莹顿时好奇了起来,她疑惑的问我:“你怎么知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猜的?”
“不是的。虽然看不见了,但是我耳朵还是很好用。屋子里面只有你一个人的呼吸声,这还是很好分辨的。
我故意卖弄,沈木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我听说残疾人失去一个器官之后,另外一个器官就会得到qiáng化。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糊弄的说:“按照我的感觉的话,大概是真的。
“这样啊。
沈木莹点点头。
“对了,你今天来是做什么?昨天燕总不是都亲自给你签实习合同了吗?”沈木莹问我。
对此,我还是很谦虚的说:“不管怎么样都应该见个面,程序特殊,人不能特殊啊。
“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哎呦”
沈木莹突然捂住xiōng口,趴在桌子上。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沈木莹的手问:“怎么了?是不是昨天的事情,还没有弄完?”
昨天我给沈木莹做了一个难忘的催ru之后,因为实在是太过害羞,沈木莹赶紧结束了第二个xiōng部的催ru。
这样是非常让人难受的。
一半感到空虚,一半饥渴难耐的感觉绝对最让人心痒又心焦。
“没没有”
沈木莹赶紧站起来,她的丰满一抖,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换了一身白sè的毛衣,可能是为了掩盖身上的ru汁?
“对了,你的白大褂。
沈木莹取出了一件白大褂给我说:“昨天回去帮你洗了一下,烘干的也很快。
“哦哦,谢谢。
收下之后,我疑惑的问沈木莹:“真的不需要我再帮你一次吗?昨天半途而废那样,对人真的很不好。
“不,不用”
话还没说完,沈木莹自己就捂着xiōng口一疼,跌坐在椅子上。
看这种情况,我心觉沈木莹再拖下去,可能都要得ru腺炎了,于是建议她:“要不你现在就去医院吧。再这么闹下去,给你弄成ru腺炎,甚至严重一点,搞得必须动手术不可那怎么办?”
沈木莹被我说的吓到了,她害怕的对我说:“那我我也不能去医院啊!看妇科,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