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呵呵……”孙思媛傻笑,心里想说辞。哎呀,上次就因为衣裳的事,在韩飞扬那儿留下了破绽,没想到这回和赵有钱一番欢好,最后随意换了身衣裳,又出问题了……
早知道,就把自己有空间的事儿也说了!孙思媛如此想,可是,这种事,总归还是保密的好吧……她在那儿纠结起来。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传来,继而听到赵有钱的声音:“思媛,你们起床了吗?”
两人已经穿戴整齐,韩培培便去开门:“姐夫?真是你呀?”
只听声音像,原来真是许久未见的姐夫,一别多日,姐夫与当日又有许多变化呢。
“我昨晚上到广宁府的,住的这家店,就瞧见你们名字了,你睡下后,我还与你姐姐见面了呢。”赵有钱态度那叫一个好——左右媳妇头天晚上已经吃到了,就不计较小姨子拐带她媳妇了。
真是天大的冤枉,谁拐带谁呀……
“哦,那姐姐的衣裳是姐夫带来的吗?”韩培培想出了“答案”,孙思媛就不清不楚地“嗯嗯”两声。
原先的姐妹同游,就这样变成了三个人一起,孙思媛得空,悄悄向赵有钱打听点墨瑄的消息,赵有钱还真知道:“他就在广宁府呢,军机营那边,教习剑术,怎地,你想见他?”
那几个字说的语调平平,可孙思媛无端生出几许寒意。“哪能呢,我见他干嘛,这不是培培嘛,见了他几次,也不知怎么地,就看上人家了,我就给打听打听而已。”转而,她又问:“言是非不是说,点墨瑄的大名在朝廷那儿挂着吗?怎么他还能给军机营的人当教习呢?”
知道孙思媛没有“非分之想”,赵有钱好心替她解释:“你能把犯人给放了,我就不能把逃犯的名儿给消了?”
“你就能给消了?”孙思媛眼神闪烁:“你有那么大能耐?”
赵有钱有些飘飘然:“当然,只要不是通敌叛国的罪责,我都能豁免。”
“赵有钱!”孙思媛死死掐着赵有钱的胳膊:“我上回让你放几个小犯人,你一副为难的不得了的样子,最后还是我……好你个赵有钱,连你媳妇都算计!”
“哎呦,疼,疼,疼,媳妇轻点,我错了,我错了……”赵有钱立马认错服软:这得服软啊,这可不是硬气的时候,唉,怎么一时不察,就把实话给说出去了呢,原本还想着,借着这样的事,多图谋几次福利呢,以后估摸着是想也别想了……
见赵有钱似乎真的很疼,孙思媛心又软了,她停下手:“哼,这账先记着!”
知道点墨瑄在军机营,韩培培一刻也等不得,头天晚上说好的猪蹄也不吃了,只在客栈喝了一碗粥,直接就同孙思媛夫妇一起,奔着军机营而去。
在军机营,赵有钱亮出身份,没多时,就有人出来迎接赵有钱三人,可巧呢,居然是周蜜蜜的夫君,军机营的营长仇奇兵。
“哎呦,仇营长,你不是在京城的吗?怎么来广宁府了?”孙思媛同仇奇兵打招呼。
“这几天和蜜蜜来广宁府住,我就来这儿看看。”仇奇兵回答孙思媛的话。
孙思媛”哦“了一声,没说话,心想这仇奇兵也挺不容易的,要是交通再发达些就好了,换个汽车之类的,从广宁府到京城,压根用不了多久,完全可以住在京城,然后每天乘车来广宁府上下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