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来茶肆酒楼聊天的内容,这三人拜堂又占据了头版头条好长时间,姜家庶女和祁府嫡女同日嫁入太子府,且同时拜堂,可以想见,姜家势焰如何嚣张,叫人不得不为小侧妃三岁的正妃如何在太子府生存下去产生莫名担忧。就是后来以小慎身份生活在沈府和娘亲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娘对太子这场婚礼也是颇有微词的,聊着聊着还会愤愤然的。也许女儿从小许配的是大雍最优秀的男孩子,娘一直把太子时当作自己女婿看,就是到现在娘也是关注太子远超过朝堂里的任何一个人。娘说祁隆也是堂堂护国大将军,对于姜太傅家硬塞进来一个庶女,祁隆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娘又说,姜家实在是太欺负人,这是明明给祁将军活人眼睛里塞沙子,生生给打了将军的脸。然后娘亲又一脸惋惜地说,要是是你嫁过去,姜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塞个庶女同天拜堂的,毕竟要考虑到你爹的面子。我心说,娘真的是单纯得紧,姜家不是为了恶心祁将军,他是为了牵制太子罢了。
我装作更单纯地问娘,反正太子要娶好多妃子,一起娶有什么不同?娘说傻孩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事有个先来后到。
一个姜家出来的妃,就是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线。
在进东宫太子府的路上,为了礼仪,不敢掀开轿帘看外面,但是外面的喧声震天,却噪的我耳朵生疼。忽然间就有点兴奋,要是婚礼能卖门票就好了,想想都是一笔好大的收入,这笔钱我甚至可以在朔方建一所希望学堂而不必要去问爹爹和他治下的那帮老朽们恳谈,然后写出计划,作出规划。其实后来太子妃葬礼也可以卖门票的,只是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想到三年后会以那么奇特的方式死掉。
梦境总是在这里戛然而止。
晚上的时候,有医生又来看过我,说身体大好了,虽说底子不大好,但是那时要长期调息的,明天就可以恢复到活蹦乱跳了。这么说,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心里头怅惘得很,我没有理由继续呆在这里了。
我见过了太子,却没有使出我的桃花计。我会踏雪无痕,我会诗词歌赋,我还会插科打诨,可惜太子只看到我如脱缰的什么一样
窜身而去勒马而归,不知道那时候我的身形美不美,大约是不美的,不然太子看我也没有一点的异样。其实说起来,在我的生命里,真的不知道喜爱自己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三年的婚龄,没有教会我怎样和男人打交道。
我就要这样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