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芝眉眼舒展,擦干张华雷的眼泪,睁开一丝眼睛说:“笑一笑,再让我看一眼令我一见钟情的笑容。”
张华雷含着泪破涕而笑,吻在了孟小芝的唇上,而孟小芝也洋溢着知足幸福的面容走了。
随着张华雷压抑不住的哀思如潮,伤心欲绝的哭声,洞外的侃哥心已知晓,他没掉眼泪,傻傻的望着天说:“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龙子睛说:“是,该回家了,你们帮张华雷断后,我来找出路。”
张华雷背起死去孟小芝带她回家,侃哥走到老李头身边蹲下拿起枪说:“本来看你多好一人,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非要吃什么长生不老药,头发胡子都白一把了,吃了药要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又不是吃完返老还童,就算多活他个几十年,几百年也没意思,是吧!也不知道你找了多少年,别回头一想啥作为没有,为了找长生药搭了一辈子,比这样死了都不值。”接着便堆了些柴火把老李头尸体一把火烧了,终究都是尘归尘,土归土。
说寻龙脉龙子睛是一绝,不过让他这个路痴带路也是苦了几人,在谷底走了各把时辰也没找到出口,最后终于在龙岗的带领下在一处豁口爬了上去,为了躲开野人沟巨猿,顺着紫竹河道另一边多行了几公里,终于在天黑前回到了刚进谷的紫竹河道。
出了神农谷,张华雷与四人分道扬镳,带着孟小芝去到医院,说是旧病复发,可孟小芝依然离开了深爱她的人,而张华雷也带着她的骨灰回到了家乡。
这一路行程也终于结束,回到流水山庄饥饿的几人大吃一通,回到房间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房间的洗澡间虽然围着玻璃,可依旧有些许透光,紫鸢进去洗时对龙岗说:“敢偷看,我就以身相许了,怕不怕!”
在洗澡的紫鸢水声哗啦啦的响,显然龙岗没一丁点兴趣,完全被楚悼王墓里的经布吸引,经布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像咒语一样的经文,完全没一点头绪,龙岗怀揣所有的期待希望这就是起死回生咒,除了凤血玉印,这也是唯一能找到杀其父母,烧其家凶手的证据了。
想得入迷的龙岗一转身看到了洗完澡正在擦拭身子的紫鸢,脸霎时就又红又热,紫鸢裹着浴衣出来看到羞红脸的龙岗生气的问:“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龙岗语无伦次地说:“瞎说什么?你哪里看到我偷看了,谁让你不开窗户的,又热又闷。”随即打开窗户,头伸向外面大口的深呼吸了几口。
龙岗努力平复了心情,害怕再被紫鸢看到脸红的样子,关了灯钻进被子睡觉,紫鸢看着龙岗害羞呆呆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
隔壁房间,吃饱喝足的侃哥躺在床上,“唉,还是一条单身狗。”
“这不还有我的吗?我不也是一条寂寞汪。”
侃哥怀疑说:“小龙王先别安慰我,你说你是单身狗我怎么有点不信呢?就凭你这外貌才华你能迷死多少小姑娘,说实话是不是偷偷的找了一个,有照片没我瞅瞅?”
“上哪偷照片去!我要有女朋友知道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也得跟我分手。”
“唉,小龙王这话就不对了,你二十五岁,我二十三岁,按我出生算,咱俩这二十三年的情谊可比金坚,她们女人比得了吗?开玩笑,我要是跟你女朋友掉河里,你先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