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面包之后，又喝了一点水，这才开始做作业。

张小美的成绩一般，但也还是比我要好。她和我一样，心思都没多少用在学习上。在和我交往之前，在校内校外七八个干哥哥，因为受不了放学回家之后一个人的寂寞，总是会到底乱玩。和我在一起之后，算是收敛了不少，已经不怎么和那些社会青年混在一块了。

上次张小美和我说了一个可能性：就是我们一起努力，努力考上同一所大学怎么样。

张小美说这话的语气非常认真，我也只好认真地答应。不过答应下来之后，总没怎么实践，今天算是第一回和张小美在一起努力。

才做过一次，张小美的脸上有明显慵懒的神情，连说话的时候带着略微沙哑的嗓音都让我想起刚才让她吞下的ru白sè液体。

张小美的身上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不断地钻入我的鼻息之间。

只是坐在张小美的身边我就已经心猿意马，不能自制了。

张小美也察觉出了我的身体变化，只是她没有点出来，她依然在专注地写语文作业。直到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张小美的大腿上。

“你又想要了吗？”张小美红着脸问我。

“你太漂亮了，我只是看着你就忍不住……”我苦笑着看张小美。张小美对我这个答案却不大满意：“那你还偷偷看萧月宸，你是不是对她也……”

“这个……”张小美的醋吃得非常没有道理，我和萧月宸绝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可是如果从张小美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的话就变成了另外的意思，在这个班级上，唯一能让张小美感受到威胁的也就只有萧月宸了。

“萧月宸周末来你家里了？”我问张小美。

张小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下楼，吓了我一大跳。”

张小美不依不饶地靠了过来，顺便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拧了一下，这个细节表示张小美可能真的在吃醋。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张小美绝不会像别的女孩那样撒泼。

虽然我们在做爱的时候她会拼命地舍弃掉全部尊严，变成我的rou玩具来追求最大的快感。可这一份尊严在平时又是她小心呵护的东西。

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

张小美说：“其实我也挺意外的，她突然来找我。你也知道我们关系根本不算好。”

我问张小美：“那她来找你做什么？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你以为自己是吴彦祖吗！”张小美说，“人家才不会看上你呢，她又和我不一样，我、我……”

张小美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我也不想bī她说出自己是受虐狂的事实，言语稍微一挑逗，我想骂我两个人就可能又把持不住了。

张小美在我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都怪你……”

“怎么能都怪我呢，在我认识你的真面目之前你就已经这样了呀，老实说你在和我谈恋爱之前是不是经常自慰？”我看着张小美。

张小美脸上的表情是羞不可抑，但同时又是无比兴奋。看来这种揭露隐私对她来说也算是sm的范畴之内。

话题已经越来越接近危险的边缘。

张小美抬起头说：“是又怎么样！我的第一次可都是给了你！哼，曹立你别想不认账！”

“我当然没有想不认账……”

接着我又问张小美自慰的频率，张小美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这事情对于她来说，好像真的太过羞耻了，简直要打破自尊心的程度。既然张小美的反应都这么qiáng烈了，那我也就不追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