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女孩个个长得貌美如花,面如脂粉。
徐风整天面对着陈长弓那个木头人早就看腻了,也该换一番灵动的景象。如今泡着香汤浴,望着这人间尤物,一向不羁的飘飘然徐公子也慨叹了一声:“这恐怕是天下最惬意的事情了。”
徐风原本就不是个守身如玉的人,自然也是皮厚的没羞没臊。这几个侍女漆黑诱人的双眸此刻却又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徐风看。这也不怪他们,浪迹江湖整天舞刀弄棒早就练就了一身的疙瘩肉,世上又有几个美人不爱英俊的男子啊。
“公子,他们都说你是个不学无术的市井浪子,我看你一点也不像。”
第一个说话的是一个白狐脸儿,长着一双丹凤眼,俊俏的脸蛋边上长着两个小酒窝,一双丝滑如玉般的双手全无死角的揉捏着徐风双肩,力道运用的恰到好处。在加上这妩媚动人的声音,简直要把徐风融化在浴盆里。
美人夸赞徐风当然很开心,他微笑着道:“那你看来我是个怎样的人啊?”
那美人的双手明显加大了力度,娇然道:“公子是个既英俊又懂风月的极品男人,以后不知道哪家的姑娘会有这样好的福气哦!”
徐风淡淡一笑,第二个坐在徐风对面的女子看起来年龄不大,胸前微微隆起,与另外两位相比却可一手掌握。她直直的看着徐风完美无瑕的铜体,这男子仿佛是只有能在传说中见到的绝世公子,还时不时的咽了咽口水。
徐风笑道:“我没穿衣服,你这么看着我,我会脸红的。”
女孩这才意识到有些失礼,脸上瞬间如桃花盛放一样微微变红,豁然的转过身,整了整衣衫,向徐风敛衽为礼。
第三个女子已经为徐风准备好了风干的锦缎,徐风没有去接,而是直接拉过了姑娘的手,一边抚摸眼睛却是盯着女孩沉甸甸的胸脯,还不忘轻佻的调侃一句:“晴儿身上的肉怎么全长在胸前了!”这俏皮的话语惹来了一连串银铃一般娇羞的笑声。
皎洁的明月,慵懒的悬挂在偏远的柳梢。
不知何时,徐风房间的门已经开了,陈长弓靠在一旁,白色的月光之下,陈长弓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更加的诱人。只不过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陈长弓双手搭在胸前,右手还是紧紧的握着那把释仇剑。
几个侍女也算见过世面,毕竟是从北平王府调过来的。眨眼间便都齐刷刷的退去了。陈长弓闭门而入,坐在了离徐风老远的桌子旁,他这个人最爱独坐独斟,听诸人言,观诸人行,细细品味,却很少说话。徐风早就见怪不怪了。
浅淡的饮了一口茶,陈长弓开口道:“听说诛人阁昨日出了个从一品高手星夜赶往凉州,我看八成是冲你来的!”
徐风略一迟疑,用那锦缎毛巾擦了擦手,叹息道:“谁让我天生喜欢捉弄人,自然会有很多仇家喽。能请得起从一品高手的怕也不是等闲之辈,看样子这国舅爷是跟我杠上喽!”
陈长弓冷淡道:“反正要杀的不是我,我自然不担心。我只是好奇,诛人阁从未露面的总瓢把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自从云老先生去世之后这诛人阁便变得神秘起来,什么买卖都做。哪怕有人千金买一个小孩子的人头,他们手中的屠刀都不会留情。如今却又派了个从一品杀手来对付你。真是想不通!”
徐风严肃道:“从一品杀手,你打得过吗?”
陈长弓不假思索摇了摇头道:“打不过!”
徐风故作悲哀的道:“完喽!你都打不过,那我的小命怕是要交代喽!”
陈长弓端起桌子上的那只光华灿灿,镂刻着凤凰牡丹花色的双耳银壶仔细观看了一番,眼睛遥遥呼应着徐风道:“不过听说这次派出来的是一个叫杨子幺的人,以前从未听说过!”
徐风摇了摇头道:“这个人啊也算是有些来头,不过据说是自学成才,手执一把青铜鞭,有人叫他血面书生,也有人叫他摸不着鞭!”
陈长弓冷冷道:“一个绰号代表一个传奇?”
徐风笑道:“何止是传奇啊,那简直就是传说。杨子幺这个人曾经是个秀才,寒窗苦读十余年,结果三次落榜。第一次睡过了头,第二次考试中途内急错过了时间,本想第三次必会金榜题名,奈何主考官是个女人而且生的比青楼女子还要清秀,最重要的是杨子幺的目光就是离不开主考官那摇摇欲坠的胸脯,最后只是在卷子上面写上了一副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