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不懂,徒儿不明白爱情是什么?不明白那份心情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若是选一个人,我是一定要选她的,我想待她好。”沧在大祭司的殿中,与大祭司一边下着棋一边说。
“我在想这么小就让你成亲是不是太草率了,你连自己的心都没搞懂,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大祭司皱着眉头说,沧自幼就跟在他身边,因着下任继承人的身份,一直是被人捧着的,没吃过一点亏,没经历过一点挫折,长了这么大,居然还活得像一张白纸一样,到底是他这个师傅失职了。
“我不明白,这是上天指定的缘分,师傅不用操心了,我很喜欢她,她总是笑着,我也因此心情变得很好。”沧想了想说。
“师傅还没见过你这位上天注定的夫人,什么时候让师傅看看,到底长成什么样子,竟让我这个小徒弟心动了。”大祭司笑着说,也许是他想多了。
“说起她啊!还有一件怪事,她竟长得与姑姑有几分相似,若不是因着这几分相似,我未必会喜欢她。”沧想了想说。
“还有这样的事,你怎么才与我说,真的与当年的小帝姬有几分相似,那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帝姬失踪多年,现在能遇见与她相似之人,没准是线索,真是太好了,查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些眉目。”大祭司开心的说,当年他与帝姬的年龄相似,私交甚笃,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过找她,如今有了一点消息,自然非常高兴。
“这事情做不得准,毕竟只有几分相似,还是需要慢慢的查。师傅,您别太着急了。”沧想了想说,宫中众人都说当年师傅与姑姑情投意合,本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份,自然以后是要在一起的。只有他跟随师傅多年才知道,师傅与姑姑还真不是什么男女之情,若是要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怕是用挚友更为恰当些。
“我知道,这事莽撞不得,只是不知当年天真无邪,懵懂不谙世事的帝姬如今过得好不好,是怎样的模样?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愧疚着,当年她失踪之前我分明发现了她与平时不太一样,但是却没有在意,若是我当年再细心一点,她也不会杳无音信。”大祭司自责地说。
“师傅,您别伤心,这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师傅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沧看着师傅难受的样子,知道自己无法劝慰,只能退出,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一回到寝殿,沧便发现了气氛与往日的不同,往日虽说他一向不喜别人伺候,但到底会有几个贴身的侍从,怎么今天一个都没看到,大家都去哪了?怀着疑惑的心情,沧走进了内殿,一进内殿就闻到一股诡异的香味,然后他听见一个女子声音传来。
“热,好热,好热,嗯……”一声声软糯无力尾音带着颤抖的声音传来。
沧瞬时就惊了,这殿里居然有女人,而且好像是被人下药了。沧小心翼翼的向床前走去,在能看见那个女子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大吃一惊,沧看着那个在床上拽着自己的衣服,脸色潮红的女人,居然是李品。
李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先是被迷倒了,然后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全身无力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热潮,想开口唤人,传出来的却是无力且绵柔的呻吟声,那声酥的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便咬紧牙关不再开口,但奈何身上的热潮实在难耐,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绵柔的声音。
沧看见李品这个样子,连忙冲过去将被子包裹住李品,想将她扶起来,却没想李品正身处难耐的热潮中,突然贴过来一个冰凉的东西,立即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身上。
沧立马僵在了那里,羞得满脸通红,李品双手圈在沧的脖子上,吐着气说:“好热,好热,这个好凉,好舒服,唔……”一边说一边拖着长音,糯糯的声音拉长,让人产生无限遐想,况且现在的李品,杏眼朦胧的闪着水雾,全身的肌肤呈现粉红色,青丝垂下,无限妩媚。
“你别这样。”沧磕磕绊绊的说着,想把李品拽下来,但李品缠的太牢,丝毫不见成效。
挣扎间,李品发现沧的皮肤更为清凉,已经失去判断能力的她嘴里一边喊着热,一边去扒沧的衣服。
这一下将沧彻底吓到了,挣扎着用力将李品推得好远。
李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被推开,小嘴一撅,杏眼里全是委屈,眼泪就在眼里打转眼见就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