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邮局快要下班时,大阜看见邮局里的工作人员拿着筐最后一次从分拣室走出来,大阜快步走出邮局,从怀里拿出信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信丢进邮筒。
走到前面大阜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见那个工作人员把邮筒里的信全塞进筐,回了邮局。
大阜等了一会,天暗下来了,邮局也关门了,那个卖香烟的孩子和做缝补的女人都收摊走了。大阜慢慢折回邮筒边,他朝邮筒的投递口往里看了看,好像是没有一封拉下的信了。大阜这才放心地回去了。
信是寄出去了,虽然没有收信地址,但是郑先生就是这么交代的。等了好几天也没有一个人上门来和他接头。
这几天,只要有陌生人来店里买东西,大阜都会和他们多聊几句,他总以为要来接头的人一定是混在顾客中的。但是每一次都不是他要找的人,大阜等了好几天,也没有一丁点消息。
他又一次去了万航渡邮局,照例寄了一封写着暗语的没有收信地址的信。
又等了一个星期,还是石沉大海,大阜有点坐不住了。他想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郑先生,和郑先生他们那个组织接上头。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组织说,他有太多太多的事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