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盘根错节的树根,如细细密密的蛛网,如城市下相互交错的电线。如此错综复杂之上就根据关系的远近而来的情感。朋友,亲人,敌人......每个关系再度细分都有着更加令人费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总之,就是这份情感与距离的不同,使人在对自己与他人位置之间的差距理解,变得不同。
“真是的!”
夜梦雪正在萧雨笙屋子前困扰着,手中的钢丝都要断在里面了,也没能找到能够挑动的孔隙在哪里。萧雨笙如此重视他的屋子,里面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也一定会把钥匙随身带着。
事实上她的直觉一点都没错。里面,他的书桌下面有一个抽屉。他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就再也打不开了,关于这个抽屉的记忆十分的模糊,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不能随便打开它。人嘛!面对未知的东西总会抱着好奇心,随着时间不是冲淡就是成长的更加狂热。
他偷偷找了开锁公司过来,试图强行打开这道锁。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开锁公司的工人告诉他,里面围了一圈金属,大概是某种合金,而且能够多少听到一点电流通过的声音,这可能是个电子锁。
他成功的在后面找到了连接里面的插头,很可惜的是能够看到的只有不足他手指粗的通电线那么大。于是他放弃了,也许等到哪一天这张桌子需要更换的时候它的秘密才能坦白于太阳下。
当然,也不尽然。最起码他记得寄生虫这个病毒软件,就是初中升高中时的暑假中因为什么把它取了出来。对于初中时自己干的那些疯狂的事情,他也只记得自己差点害死了邻居一家。而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么的只有猫头鹰,可是这个男人面对他只会微笑,缄默不言。
而此时的夜梦雪也感到诧异的是,明明萧雨笙的门和他父母的门看着一模一样,为什么他父母的门能被撬开,而他的不能呢?
这个问题,她无法释怀,却也只能不了了之。悻悻的收回手中的钢丝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她不是一个很喜欢看电视剧的女生,因为她觉得电视里面演的好多东西看起来都太愚蠢了,往往能引她发笑。
被无聊所围绕的她还是决定了,从自己带来的挎包里取出一些红澄澄人民币离开了这里。走到门口,地毯上有什么硌到她的柔韧的小脚,柳眉微蹙,从下面拿出两个钥匙和一张纸条......
别费心机开我的门了,开锁公司都只能强拆。还有出门记得锁门,头部尖锐的是防盗门的。
她死死地攥紧这张纸条,恨不得把它当做萧雨笙撕碎。这种一直被人算计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另一边,三人也来到了欢乐谷。
正值秋日之前,夏季之末。这样一个节日的终结期,自然有太多的游客为了能够在苦难当头之前疯狂一次,让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都在欢乐与刺激中充实的渡过。
钱,本就是用来花的,关键在于你花出去的钱能否换足取悦你的理由。
手里摸着票根,能够节省下近三百元的入场费实在是让他有些开心。每天都被无数人换过来换过去的毛爷爷终于能够在手上多停留一天了。对于孙恒而言,他并不在意的面孔上并没有露出哪怕是一丝的痛意。看来,这些钱对他或者他家里来讲根本就微不足道。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家庭来讲,无缘无故为一个一点不认识的外人花上那么一份钱会感到不满是必然的。几块钱还好说,这将近三百元的费用足以让人皱眉。
看来孙恒家里的红色毛爷爷少不了。
“你们打算先去哪?”
以大人的口吻对他们两人说,一方面是为了减少孙恒先开口之后的尴尬,另一方面则是他本身对这些就没什么感觉。
“雨声哥.......你你呢......”
“我?我本来就是你邀请来的,是来陪着你的。你玩着高兴才是最好。”
“是啊是啊,本来就是希望你能玩着高兴。”
孙恒这个人很聪明,也有点小精明。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什么时候该接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