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回来,我已经连续给肖沉壁打过两次电话,起初是没人接听,之后我还没说上话外面的人就将门开了,我慌忙又将电话塞进内衣里,装作肚子痛的样子站在门口。
房门被打开,我之前准备好去踢他的脚还没伸出去,就看刀男人手里握着的刀子,刀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很亮,刺的我眼睛疼。
“出来,臭婊子,解决完了好好伺候我。”
这个人个头不高,很强壮,紧身的背心在身上凹凸有出肌肉的轮廓。
我知道我不能一击制胜制服他肯定会很惨,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
我跟着他出来,他狠狠捏我屁股,我痛的拧眉。他推我进楼上,是一个蹲坑式的卫生间,味道很重。
“大哥,关门吧,你看着我,我拉不出来。”
他拿着刀子站门口不动。
我瞧见了握在手心里的套,“大哥,我跑不了,这是二楼啊,我就算跳下去也摔断腿了。”
他将我打量一番,眼神里面全都是不快。
我故意拧眉,按着肚子做难受状。
“大哥,求您了,我一会儿好好伺候你。”
他一听,哼了一声,眉目舒展开来,回身将房门碰的关紧,震的我浑身一颤。
我站在这里面四周瞧,身后只有巴掌大的窗户,就算上面没遮挡,我也爬不上去。但是,不逃出去还真不行。
肖沉壁的电话还在通话中,可他没说话,在等我这里回答,也不知道他那边是不是真的在乎我,我对着电话吹起,“挂了。”挂断之后我发信息给他——我在二楼卫生间,目前是安全的。我想逃出去。
没想到,他很快回复——别动,危险,我在找你的位置,十分钟。
十分钟?
十分钟怕是我都要被那个人生吞了。
我焦急的回——肖总,我一会儿见机行事,要是你找不到我,就别找了。
时间一长,我不是死了就是被玩残了,找我也没用。
发完最后一条消息,我将电话关机,以防过会儿他打进来叫外面的人发现我藏了电话,塞进内衣里,抓着卫生纸团成一团扔进马桶,按了抽水的按钮起身出去。
男人回头将我身上打量一番,哼了一声,“过来,老子可不想在这儿解决。”
他又带着我去了楼下,偏北角落一个更小的房间,开了灯,满地的狼藉,却有一张木板床。
我心头一凛,难道我真的要跟他做?
正犹豫,男人拿着刀子在我跟前比划,落在我肩头,衣服被划开一条口子,身子靠过来,好像火,呼吸都粗重了。
我浑身一僵,无比抗拒。
他用膝盖拱我,我踉跄着往前扑,“给我脱了,撅起来……”
我磨蹭起身,偷偷打量他手里刀子,只要他将刀子放下,我就有机会拼死一搏。
我没解裤子,一点点解身上衬衫。他歪头瞧我,却不急,好似很乐意享受这样的等待似的。
扣子一点点解开,还未脱,他一把扯下,嘶一声,彻底被撕碎。
“快点,草,想急死我?”
我吸了口气,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手指,开始解裤扣子,拉链才拉开。他开始着急,就要来脱我裤子。我拽着不放,他也着急,扔了刀子转身过来。
我马上回头,伸手抓他脸,狠狠一条。
他痛的伸手。
我又睬他脚,力气用尽。
他吃痛大叫,他裤子已经解开,我直接往下一拉,他有些发怔,我狠狠一拳,那鼓起来的地方弹我一下,“啊……”
他痛的倒在地上大叫,我抓了刀子对着他身上戳,不等瞧他,直接往外面跑。
跑出来我四周一瞧,选择了房子后面更不好走的地方跑,一面走一面给肖沉壁打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声音低沉而又冷,“谁?”
他这是担心我出事了?
“是我,肖总,我逃出来了,我往房子后面跑,你的人来这边找我,我……遭了,那个人追上来,我不能说了。”
我扔了电话,直接继续往里面跑。
从来没跑这么快过,脚下满是泥泞,偶尔还有建筑垃圾,铁钉子扎进我脚底,我痛的扭曲了脸,随便抽出去继续跑。
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慌,要是再被抓回去我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跑啊,一直在跑,机械的迈着脚步不知道跑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