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很粗哑,刀子就在裴展鹏白嫩的脸上拍,啪啪直响。
“你们是谁,谁?敢对我动手,给我松开,松开……”他还在逞能,脸色却已经白了。
那拿刀子的男人却只是一声冷笑,毫不迟疑,对着裴展鹏的肚子狠狠的戳下去……
“啊……”杀猪一般的叫声传来,裴展鹏吓的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竟然昏死过去。
刚才还硬气,现在躺了,我无奈摇头,带着两个女人过去,摸出之前配好的钥匙开门。
刀子是弹簧刀,插进去会缩进去的,伤不得他半分毫毛。这么做也只想吓吓他,谁想到效果这么大,直接昏了。
打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了裴展鹏妈的叫声,“谁,我儿子吗,谁……说话,啊……”
男人将裴展鹏扔在地上,拿了药和水给他灌进去,之后两个女人开始脱衣服,我则将裴展鹏妈的房间房门反锁,里面传来一阵惨叫,估计是还没从之前的雨夜的阴影里面走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就站在这里等,药效起了作用,我出来……
十分钟后,两个男人也跟着出来,将拍好的录像给我,我低头瞧了瞧,没多做研究就走了。上了车,给了他们钱,他们低头一面数钱一面笑说,“老板,要是能长期合作咱们也愿意少要一些。”
可我不会少给,他们这群人的属性都是粘豆包的,粘包赖的那种,我不能叫他们攥住了我把柄,吩咐他们先离开,我在继续在楼下等。
俩个小时后两个女人才下来,又给我一个录像,我将钱给她们,她们呸了口口水数钱,跟着满意的离开。
我则坐在小区的角落,端着录好的视频仔细的看。
当时我才出来,裴展鹏药效起了,他晃悠着从地上起身,吃惊的看向四周,还想要反抗。可药效劲太大,他摇晃着了两下又跌坐了回去,跟着两个女人就扑了上去……
裴展鹏一阵难受,眼神都变了,哼哼唧唧一阵还很抗拒。其中一个男人踹了他一下,将裴展鹏妈房门钥匙扔在地上,转身出来。
此时,裴展鹏也开始有了反应。正当火热之时,他妈妈推开门出来,看到这场景……
我笑着关了视频。
在他们乡下有这样一种风俗说法,自己老婆死了,男人要守两年才能再娶,就好像封建古代的那种守寡立的贞洁牌一样,如果这个规矩破坏了,那这个家就会遭到报应,遇到鬼,看到死人,做事不顺,破财多灾。
呵!
之前我叫人扮鬼吓唬他妈妈,或许裴展鹏还不相信,说他妈妈是从前的事情想多了自己胡闹。一次不成就两次,之前遇到了鬼,那接下来就看到死人吧……
我不介意在裴展鹏妈妈面前露面,刺激她,我很兴奋!
当初我妈妈突然病重又时好时坏,我怎么都没想明白是因为什么。
后来在我家的一个做饭阿姨那里听说了一些,在我妈妈病发之前,裴展鹏妈妈去过我妈妈那里。
她说我是生不出儿子的妖女,说我是家里的败家丫头,说我是花瓶,嫁给她儿子是天上掉馅饼,给的车子和房子少了要加价。
当时我妈妈才从医院出来,情绪不稳。她这么一刺激,病情加重,我爸爸当时也在医院,我两头顾不上。
裴展鹏知道这件事,直接将那个煮饭阿姨给开了。我蒙在鼓里很久。再后来,爸爸出事,妈妈又一次备受打击,那个阿姨去看我妈妈说了一些。
我啊,真是蠢,被爱情冲昏脑子,那个时候竟然没听出来那个阿姨在提醒我的话,现在想,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
可我妈妈病成了现在这样子他妈妈就一点责任都没了吗?
有,负全责,双倍偿还。
精神疾病是人的精神癌症,治不好,死不了,他妈妈也该尝一尝。
计划好了下一步,我直接给桃子打了电话,告诉她帮忙找人安排,我要亲自出马。
隔天晚上,我又来了,裴展鹏因为被女人折磨的一整天都没露面,事后还去了医院,担心自己生病,躲着白峰,躲着所有人,可白峰那边他是躲不掉的,我迟早都会将录像发给白峰。
再一次站在楼下,我拿出小镜子看着自己,化妆师就是厉害,与我从前的样子真的很像。
我今天特意穿了我之前经常穿的工作正装,踩着高跟鞋,直接上楼。
敲了很久的房门,里面才有人应。
感应灯早就拆了,楼道里面一片漆黑,我用手电筒打光,照在我的下巴上,门铃按响,裴展鹏妈妈肯定会从猫眼向外面看。
果真,陡然传来一声惨叫,“啊……鬼啊。”
我继续按门铃,里面的惨叫声更大了。
我拿了钥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