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响的震动声,很快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刘瑾皱了皱眉:
“嗯?出了什么事?”
何琨踮起脚尖看了看,但因为还在半夜,所以最终只看到了点点火光在不断地接近当中:
“秉公公,属下看不清楚,不过看方向,应该是马厩那边……”
“马厩?”刘瑾面色一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晚上,马厩那边的布防如何?”
不管什么时候,马匹可都是无比珍惜的战争资源。甚至说得不客气一点,一匹优秀的军马,价值甚至超过五名普通的士兵。
“这个……因为要塑造守备空虚的假象,所以除了中军大营外,其它地方都只留下了最基础的守卫。”
“什么?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人过去?!要是军马出了什么问题,我就要你好看!”
刘瑾并不是在说气话,因为他虽然看似威风八面,有着十万大军的调动权,但这些jūn_duì归根结底并不属于他,而是属于皇帝。
损失一些人手还好,毕竟只要有钱,随时都能补回来,但要是那些军马出了问题,那么即便是能将所有的叛党都一网打尽,刘瑾估计自己也得被皇帝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是!”
何琨显然也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忙应了一声,带着数队官兵匆匆向着马厩的方向赶了过去。
“来人,给我把刚才投降的那个叛逆押上来!”
“你们这群叛党,究竟在马厩那边做了什么?”
死死盯着被按在台下的打铁的,刘瑾阴沉着脸问道。
“怎么,心疼了?”
看到刘瑾快要滴出水的脸色,打铁的的虽然跪着,却露出痛快的笑容。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给我——”
轰隆隆!轰隆隆……
不过片刻,原本似乎还在远方的震动就已经近在咫尺。
“不好了!马惊了!快跑啊!”
“逃命啊!”
……
面对势不可挡的马群,原本潮水一般围着君宝等人的官兵当即四散而去。
开玩笑,这些叛党,如果能侥幸杀死一个,很有可能就会被刘瑾青眼有加,加官进爵,走上人生巅峰;
至不济,即便是运气不好战死了,至少也能得到一笔不低的抚恤——
刘瑾就算再蠢再贪财,这一点上也是鲜有克扣的。
在这种情况下,官兵们自然是悍不畏死。
但如果面对的是发狂的军马,那就另当别论了。
军马的价值,没有人会比这些小兵知道得更加清楚了。
若是杀了,很可能有过无功,但要是不幸被马踩死了,鬼知道刘瑾那小气鬼还愿不愿意发放抚恤。
“就是马惊了而已!不要慌!不要乱!”
“给我守在原地!”
“谁要是再乱跑,杀无赦!”
……
当然,jūn_duì中也不是没有一些对刘瑾比较忠心的部下,仍旧坚守在原地维持秩序。
不过,苏航对此也不是没有任何准备,之前在马尾上额外绑上的那些小玩意儿,就是为了这些人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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