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在内心产生第二个自我时,思想防御就会脆弱,两个自我之间也会互相产生矛盾和冲突。
我从施展演习的屠杀中侥幸存活,让蔡班长带着我找关月村对质,他在东窗事发后,立刻凶相毕露,没想到真凶居然不是他,而是毫不起眼的武刚。
后者直接用枪击向我的胸口,不过他的双膝被突然反击的关月村撞碎。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洁白而又狭长的房间内,身上插满各种急救管子,我的身体无法移动,口不能言,这是哪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袁大夫,你醒了!”
我这才看到,郑秀敏从旁边站起,然后察看床边的仪器,综合检查仪的显示屏上的各项数据都很正常。郑秀敏身穿洁白的卫生服,头戴白色防尘帽,还有白色的口罩跟全防护眼罩,这里应该是无菌室。
洁白的墙上开启了一道门,又一个全身洁白的人走了进来,用粗短的手指翻看了我的眼皮,然后拿出一张化验单道:“小袁大夫的病情已经稳定,不过要继续使用抗生素治疗!”
郑秀敏点头应了,这个男大夫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然后又对我道:“小袁大夫,你的命真够硬,这枚子弹被你的第四根肋骨挡住,正常情况下,人类的肋骨是无法挡住一枚子弹的冲击力的。”
我无法应对,郑秀敏便解释:“是你胸口的那只木盒阻止了子弹的力道,里面的麝香虽然被子弹击碎,但使你镇定下来,也算救了你的命!”还真应了那个卖旧书老头的话。【零↑九△小↓說△網】
这个男大夫叮嘱:“小袁大夫,你继续在这里治疗,郑军医会留下照顾和保护你的,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
我费力的眨眼应了,郑秀敏对他道:“乔师兄,我送你!”两人通过墙壁上的门离开。
“这究竟是哪里?我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躺在床上的我努力扭动脖子察看四周,就看到我躺在一条窄窄只能容我平躺的担架床上,不是我在动,也不是床在动,而是整个房间都在动,我立刻明白了,这是一辆移动的车或者船上。
我突然很想小便,就努力移动身体,这时墙上的门打开,郑秀敏走了进来,见状,立刻按住了我的身体,询问:“袁大夫,你要做什么,千万别动!”
可是我现在脸上还戴着氧气罩,无法开口,就用力眨眼,对方却不明白,我只好费力挥舞双臂,她这才从我脸上取下了氧气罩,然后关闭了氧气阀门。
我红着脸道:“我想要小便!”
郑秀敏随口回应:“这很正常,液体输多了,就需要排泄,你的身上插着尿管,想要小便,尽管方便吧!”
我这才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有隐隐的刺痛,先前关月村曾经一脚踹在了这里,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你在这里,我,还有把尿管拔掉,我感觉很不舒服!”我向她坦言恳求。
郑秀敏一脸严肃的回答:“你刚刚进行过胸腔手术,还没有过二十四小时,所以还不能拔掉尿管,感觉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你先忍忍。”
我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先憋着。
郑秀敏在我耳边缓缓的介绍:“这是军区医院的无菌车,我们还不能把你送回医院里抢救。”
我就询问:“那其他人怎么样了,他们都还好吗?”
郑秀敏在我床头旁边落座,不慌不忙的道:“多谢你救了我们大家,我们都很好,关月村鼻骨骨折,武刚双膝骨折,他们已经得到救治,现在正被廖,莫另外队长联合审讯,没想到偷袭我们的却是这俩人。”
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停止了移动,郑秀敏也疑问:“车怎么停了?难道是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