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

“你赢了，我是说真的。”

卡尔喝了一口咖啡，“难道是天空之城吗？”

马费奥用指头轻轻敲打着桌面，他有点犹豫。卡尔摆了摆手，“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去过那里了，真的是……太神奇了。”

卡尔弹了弹烟灰，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得稍微认真了一点，“那里是怎么样的？”

马费奥从口袋里掏出那些尖晶石以及翼龙的鳞片，将它们摆在在木桌上。“对你有帮助吗？”

卡尔并没有去理会那些红得透亮的尖晶石，他只是拿起几片鳞片打量着。“这也就是说，你跟那里面的生物交战了。”

“没错，其实我很想和你们商量一下。我遇到了一个叫鲁卡斯的家伙，那家伙强的吓人，拿着一柄该死的带电长戟，我一个人没办法对付它。”马费奥苦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你在被它电成烤肉之前逃回来了。”

“你这家伙还是老样子，拜托，我也没有那么衰不是吗？”马费奥摊着手。

卡尔语气缓和了一点：“如果是我，也许比你还要衰。”

“对于我来说，这真是无情的嘲讽。”马费奥并不介意。“我记得巴卡尔统治过天界一段时期，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关于那个鲁卡斯的事？”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卡尔摁熄手上的香烟。“比起所谓的传说，我只相信子弹。”

马费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抱歉，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出生。”

“你可以等一等，那群家伙应该快吃完晚餐了。”

“你怎么没有一起去？”

卡尔并不回答马费奥的问题，他只是自顾自的继续煮着咖啡。

马费奥不知道卡尔之前的二十几年人生是怎么过的，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自己还要更加的悲惨。他也愤怒，他也感到迷茫，他流离失所数十年，所追求的目标仍然是模糊一片。直到那面旗帜扬起，天界也再一次进入了混乱。

如果马费奥能够见识到那荒无人烟的无法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