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驰骋过后终于停了下来,代驾司机还很负责任地帮宋为念把赵澜得扛进了屋,然后交代好了钥匙才放心地离开。
宋为念躺在了自己房间内,外套仍在了沙发上,身体的灼热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腾地站起身,走向了浴室,准备冲个冷水澡,可是当所有的衣服全部退去后,他才发现了那个肿胀的部位,这时他才恍然大悟,确实不是酒精的作用,而是药物的作用。
他努力回忆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被人钻了空子,可是想来想去思维都总是停留在季婷婷那一伙人过来敬酒时的片段,终于他发现只有一杯酒他是喝了别人的,那就是赵澜得,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有截下这杯酒,那么按照原计划它是会被赵澜得喝下去的。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一“多管闲事”原来挽救了赵澜得那么多,真是细思极恐,要是喝下去的是赵澜得,那她今晚指不定要在众人面前出尽多大的洋相,而最希望看到这样子效果的人,只有凶手,通过排除法答案显而易见,这个人就是季婷婷。
好一个阴险歹毒的女人,宋为念想起自己之前在洗手间碰到在外面等他的季婷婷,顿时明白她的叵测居心,还好自己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才能把持得住,万一她稍微使出那么点狐媚手段,他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沦陷,万恶的催情剂。
洗完澡他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这个状态实在不适合穿裤子,碍事,他胡乱擦了擦头发后就倒在了床上,以为这样会好受一些,现在他终于体会到女生痛经时只能躺床上的悲哀了,因为这样蜷着身子更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