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程月回到住处,已经快凌晨了,打开大门进去之后,小楼没有一点灯光,老史和大虎竟然都不在,这两个家伙,去了哪里?
我把程月放到床上之后,上上下下的看看,一切井井有条,不像强敌来袭的样子,老史难道带着大虎,趁着天黑出去遛弯了?
我给程月脱好外衣,又用温水给她擦脸洗脚,把她放进被窝的时候,我本来想趁机爬山的,不过看着她睡得跟个婴儿样,我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 ?
攀登清醒的大山,那叫征服,攀爬沉睡的大山,那叫偷袭,还带着亵渎的意味,好东西是需要慢慢品的,触手可及而不伸手的感觉,其实也蛮爽。
我坐在窗前,看着程月花痴的时候,楼下传来老史的声音,我连忙把水盆什么的收拾好,然后锁窗关门走到楼下。
老史已经坐在客厅的沙上,裤子撕的一条条的,大腿上有两道抓痕,正在用药膏抹腿上的伤口,黄白的药膏抹上去,把老史疼的嘴都歪了。
看老史并没有什么大事,隔着一张茶几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嘴歪眼斜的样子,问他:“怎么了我的哥,是不是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给挠了?”
老史放下药膏,一拍茶几,对着我就喊起来了:“擦!臭大粪你少来了,我史利友是那种花犯吗?老子是被偷袭的!”
我蹭的站了起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我的兄弟,我非把他打死不可!”
老史对着门外一指:“大愤,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食言了,我咒你小子……”
老史的嘴没有把门的,我怕他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连忙捂住他的嘴,然后对着门外一看,门口蹲着一个小黑影,不是大虎又是谁。
难道老史跟大虎起了内讧?大虎把老史挠了?我对着门外一招手,大虎磨磨蹭蹭不进来,我知道了,大虎肯定理亏。
我敲了敲茶几,把自己的表情变成一副笑脸,然后语气温柔点,又对着门外喊道:“大虎,你过来!哥哥保证不打你。”
大虎这才磨磨蹭蹭的进来了,我一伸手,这次他很乖,一下跳上了我的膝盖,把头埋进我两条腿中间,使劲的蹭着我的裤子。
大虎最近从来没有跟我这么温顺过,我伸头看看老史的伤口,我的天,比我想象中严重的多,明显是大虎用力抓出来的。
老史抹好药膏,用绷带把腿缠上,然后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去卧室摸来打火机,点上一根烟之后,人平静了很多。
我摸摸大虎的背,这小家伙现在这么亲近我,我怎么下得去手打他,反正老史只是皮肉伤,养两天就好了,大不了以后我想办法补偿一下老史好了。
我心里这样想,表面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我敲了大虎的背一下,好家伙,把我的手震的生疼,这钢筋铁骨,可不是吹得。
我试了试自己的手,还能聚集一点真气,不过寒气已经很小了,不知道我今晚拍水成冰的那一掌,能不能把大虎打趴下。
就算不能打趴下,至少也能暂时把它冻起来,程月上次就是不注意把它冻上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一个事!
大虎肯定现我身体里的变化,知道我今非昔比,这才跟我乖乖的,不然这小子说不定早就理都不理我,上楼去找程月了。
好小子,算你有眼力,我摸着大虎的背,说道:“大虎,说说吧,为什么要抓老史大哥,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