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扯起嘴角,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微笑,又用那种每次都会惹火贞治的长强调懒洋洋的开口。
“本来就很不合群的家伙没资格这么说吧~”
“光树!你这家伙...”
“贞治,光树,你们两个都适可而止一点。”
贞治果然又被我惹毛了,但是在莲二的安抚下也消停了下来。这么快就熄火就不好玩了,没意思。
我斜斜的看着贞治,并且十分挑衅的挑了挑眉。可是贞治似乎不吃这一套,只是扶了扶眼镜就把头偏向另一边了。
“切,没意思。”贞治这次竟然没有上钩。
“光树,你也稍微收敛一点,不要每次都故意逗贞治啊。”
莲二朝我十分无奈的笑了笑,并且发射摸头杀致命一击,用那种大人纵容小孩子胡闹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看不见莲二的眼睛,但是总有这种感觉。真是,明明就一样大,怎么会有这种违和感。
“还有,贞治你也是,每次都上当,不过这次似乎有点长进了。”莲二话锋一转,把矛头对准了贞治。贞治也不甘心的辩驳着。
“是光树这家伙太恶劣了,每次都惹我生气。”
经过莲二的调和,贞治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我也消停了下来——再这样下去也没意思。
话说我为什么每次都会去撩拨贞治,简直是每日一撩都不止,不让贞治发火就不罢休。我们三个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了——贞治抓住一切机会损我,我挑衅贞治,贞治生气,然后莲二安抚各方情绪后重归平静。
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故意惹贞治生气呢?
也许是因为,我知道莲二这家伙一定会来当和事佬,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贞治也是,平时这么冷静的人愿意受我的撩拨,其实也是相信莲二一定会来安抚他,所以才这么毫不收敛怒火吧。况且贞治也没有真的生气,我们只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相处而已。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的三角关系才这么稳固,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是有一天缺了一个角回事什么样子。
“降...降旗君。”
一道柔和但有些不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眼前站着一个人——一个貌似是我同班同学的人,性别为女。
实际上我连我们班有那些人都没有完全搞清楚,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眼前这个人扎着双马尾,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说话也吞吞吐吐的,目光躲闪,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出于基本的礼貌,我还是开了口询问她的来意。毕竟如果吓哭女孩子的话事情会很麻烦,可以想象到时时刻刻以‘女孩子要好好爱护,不可以惹女孩子生气’为座右铭的兄长大人得知我惹哭了一位女同学后,我的结局会是多么的惨淡——我会享受兄长大人的魔音穿耳连续整整好几天,他在女孩子这方面似乎特别的执着。
特别是贞治这个家伙,肯定十分乐意看到我倒霉。
“有什么事吗,这位同学?”
“那...那个,老...老师说...这次远足是...是两个人一组,所以,降旗君...我...我可以跟你一组吗?”
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脸越变越红,简直跟猴子的屁股有得一拼。这让我想起了上次去高尾山看猴子的经历。老哥一路上就像一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十分聒噪,一直不断在我耳边说着他们学校的美女balabalabala,简直是噩梦。最后我一篮球糊他脸上才消停。可怜的老哥,最后还被猴子抓伤了,果然同性相斥,他和猴子是同类啊。
不过,这次远足是两人一组吗?我,贞治和莲二是三个人,似乎还少一个人啊。所以,加上眼前这个人,就正好够了。于是我十分爽快的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