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 152、更深的序幕(精,必看!)

152、更深的序幕(精,必看!)

吻安胸口猛地升起不安,“怎么了?”

管家缓了缓,想起了她还怀着孕,“也没事,您不用担心,只是傍晚出去散散步,不小心出了点意外。”

意外?

吻安怎么可能信?

外公的那个庄园,几公里不让人靠近,散个步哪来的意外?

“小姐,您放心吧,已经过去好一会儿,医生没说太严重,医院那边也有特殊护卫,不会有事的。”保姆又一次道。

窗外的雨越显强势,吻安在沙发上坐不住,可她也出不去,更别说去看外公。

手机一直开机,嘱咐管家,只要外公有状况就给她打过来。

这样的心神不宁,导致她连晚餐也吃不好。

白嫂看出来了,“太太,三少应该天黑就回来了,您不用多想。”

她勉强笑了笑。

…。

晚餐之后,她依旧去了客厅,白嫂在收拾餐具,整理厨房。

听到客厅轻微的声响时,并没太在意。

直到进了厨房,又不对劲的转身快步出去,眼前的景象吓得她七魂没了六魄。

“太太!”

吻安跪坐在地上,一手撑在地上低着头,旁边还有散落的杂志和水杯,茶几上的电话还在不停的响着。

估计是她看着杂志,一直心神不宁,又急着拿手机,居然忘了沙发和茶几间的距离。

“我没事!”吻安深呼吸着,声音轻着,又指了指手机,“电话给我。”

可是电话刚被白嫂拿过来,已经断线了。

她拧着眉回拨过去,偏偏今天早上就没充电,下午只顾着焦心,手机提示低电量。

“去把电开开!”吻安皱着眉,努力坐回沙发上。

管家既然打过来,一定是有事的。

可是白嫂很为难,“……太太,三少回来再说吧?”

吻安不悦的抬眼,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放下手机,一手在身下滑过。

看着她指尖暗红色的血,两个人都愣了。

“太太!”白嫂率先惊声把她扶助,已经紧张得声音都试了调子,“您可不能有事啊!……靳南!”

吻安没感觉多疼,自我安慰着,“我不能走出这里,让靳南叫医生来。”

白嫂使劲儿点头。

好在血流得并不是很多,白嫂没那力气,也不敢再动她,只让她躺在沙发上,加了一床被子,也顾不上处理染血了的沙发、地毯。

靳南看到这一幕,周身都可见的凝重,转身就出去了。

没到二十分钟,医生被靳南带进来。

那时候吻安才觉得疼。

可她在想,怀上之后,她做了那么多不能做的事,孩子一直好好的,今天只是摔了一下,应该没事的。

眼皮有点重,又努力支撑着。

模糊的听医生说:“这必须送医院,这样在家里肯定出事的。”

然后是靳南冷沉沉的音调,“去了医院一定能保住?”

“八成以上没问题,赶紧送!”

靳南开的车,很稳,吻安在后座,一直被白嫂稳着,腹部越来越疼,又不是持续的疼,有时候疼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过去。

她怕疼,怕的要死,但是那会儿,最怕的是保不住。

进医院的时候,她听到了靳南的话,“余医生不在这里,但大多是三少的人,您不用担心。”

她知道,因为产房之类的地方,绝不可能让靳南进去的,连白嫂也不让。

他的话是有作用,但吻安依旧不敢晕过去。

眼前模糊着,但耳朵似乎出奇的敏锐。

从她进医院门的那一刻,窸窸窣窣的议论,她都听到了。

说她比狸猫换太子还恶毒。

怀个野种捆绑宫池奕居然还敢保胎。

明明都是不相干的人,那副嘴脸,却恨不得钻到她肚子里,把她的孩子生生剜出去。

吻安想,她的确不是个好人,可她应该还没恶毒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梁冰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同盟呢。

真是厉害。

她最擅长的运用造势,梁冰用得真好。

想到梁冰,她微微眯眼眨了眨,看着面前忙碌的医者。

手腕有些凉,类似于那个梦里的森冷,她眉眼一抽,盯着白色口罩下的人,“你给我,打了什么?”

医生说:“放轻松。”

这个声音好熟。

那天梁冰来拿片子,说话的也是这个医生。

吻安忽然抬起手,想要去摘那个口罩。可旁边的护士赶忙按住,“您怎么了?”

她盯着那个人。

恍惚得,一群白衣天使,却飘飘荡荡的冷笑着,一寸一寸剜走她的东西。

她想喊,一点声音都没有,极度用力的脸颊诡异的红一片、白一片,最终陷入黑暗,眼角湿湿凉凉的一片。

也许是做梦了,一身戾气的男人忽然踹开门闯进来,握着她的手不断喊她,可是她答不上来。

而这不是梦。

宫池奕离开一共不到一天,比起他一身风雨,更为狼狈的是他脸上的惶恐。

那一双眸子,靳南从未觉得那么冷谲剔骨,森寒的一阵风,抬脚踹了进去。

偌大的医院。

在宫池奕刚出现时,议论剧烈无比,每一个眼神都在唾骂着顾吻安的无耻,讽刺着他的可悲。

可在他那一脚之后,归于平静。

各科医生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名颇丰的医生已经被拖走了,院主任赶来,看到宫池奕和顾吻安,只是拧了眉,“这事我一定处理好。”

然后找了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产科精英调了过来。

宫池奕守在她床边,回了主任的上一句:“用不着。”

嗓音低冷,犹来自枯寒的深井,满是压抑。

…。

那晚最大的两个新闻:一个是顾吻安,一个是梁冰。

刚车上下来的梁冰,在众人护卫之下,被单枪匹马的靳南拖走,像拖走一只没有生命的木偶,不带半点怜惜。

看到宫池奕那一身狼狈时,梁冰笑着,“没错,我让人弄的……可是你不敢弄死我,呵!”

梁冰笑着,“怎么,池公子,时隔一年多,我们再合作一次,如何?我再帮你一次,你把干爹还给我?”

男人身上已然看不到暴戾、愤怒,只有冷到无边的寒。

薄唇抿得锋利,冷然扯起,“你还不够格。”

呵,“可你当初还是找我了!”

男人没有开口,只是看了她。

他是不会弄死她,只是喜欢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吻安醒来时,身体是麻木的,只有睫毛动了动,耳边已经传来宫池奕的温声细语。

她缓缓转过头,看了他好久,竟然只是说了句:“我太不小心了,以后还能再生的。”

那么平静。

白嫂一下子又红了眼,不忍的出了病房。

男人薄唇紧紧抿着,这话该是他来说的。

吻安被他握得有点疼,但是没说什么,看了好久的天花板,才说:“这医院是你的吗?”

找个人应该很容易。

他点头,已经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人在靳南那儿,他的家人被梁冰控制着,没找到。”

安静了好久。

吻安却笑了笑,“天都在帮她?看来是我当初不够恶毒。”

她千防万防,防不住外公会出事,防不住还是出了香堤岸。

也许真是注定,那么多折腾都过来了,她只是摔了一下而已啊。

“也好。”她又说:“否则孩子出来,要遭受多少谩骂?她会受不了的。”

“……安安。”宫池奕声音沙哑,“想哭就哭出来。”

他知道的,她心里的痛比任何人更甚,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麻痹自己。

越是像一针针扎在他身上。

可是她摇头,顾家没落的时候,她没哭;爷爷走的时候,她掉过几滴泪,没哭,某些东西已经越来越硬了,硬到麻木,习惯了武装。

但是这样的伪装,哪怕在病房里成功了,回到香堤岸,却崩塌了。

比如,几个深夜。

好容易睡到安稳,宫池奕再睁眼,床边却没有她,卫生间黑着灯。

她孤零,浸在黑暗里,趴着马桶抽泣。

他不敢开灯,却清晰的见了她一双红肿的眼,抬起来望着他。

“我多糊涂。”她说,“习惯了晚上起来上卫生间,不让膀胱跟宝宝争地盘,可是忽然发现例假还在,有例假哪来的宝宝,是不是?”

她明明是笑着自嘲的,却哭得不能自己,完全不再是医院里的那个人。

他把她抱住,深深埋进怀里,说不出只字片语。

比如,午间闲时。

她习惯一个手放在腹部,却又忽然惊醒。

然后像神经错乱的病人,一手狠狠抽在抚摸腹部的手背上,是狠狠的抽。

吃饭时,她的手背时常是红肿一片,可是他竟不敢提,只是握着她的手,像从前的一样喂饭。

白嫂总是不敢正视太太的眼睛,怕自己的红红的血丝让太太生气,除了做饭,白嫂尽量一个人躲着抹眼泪。

一周之后,吻安靠在他怀里,忽然说:“你别动她。”

很平静。

宫池奕眉峰轻轻蹙着,他知道她说的是梁冰。

他说:“好,留给你。”

吻安很坦白,她不是好人,也从不装好人,对着他也是。坦然看着他的眼,道:“我还没想好,怎么让她不再犯。”

倒不是害怕别人一想就知道她反手报仇,只不想像上一次一样的留余地,那就多考虑考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她问。

宫池奕点头,却吻着她,“我比你更坏,所以你再怎么坏,我都要。”

她只是弱弱的一笑。

…。

梁冰一张脸还完好,身上却没了完好的地方,可还是被放了出来。

裹着一副,她扬着笑看着那头阴戾的男人,“我说过,你不敢弄死我!”

男人已经转身离开。

而彼时,海外数股不明资金流涌现,又在半天之内全数消失,在华盛顿根本找不到了相关数据。

与此同时,suk市值骤然猛升,股指疯跳后又风平浪静。

而这样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任何一家金融杂志和相关机构做记录。

不是他们不想,是所有数据不到半小时被抹得干干净净。

suk顶层,男人立在窗口,展北站在身后,“三少,都处理妥当了。”

男人转过身,他戒烟好久了,可此时指尖又夹着烟头,每一口吸得很猛,看起来却又幽然安稳。

鹰眸淡淡的看向展北手边的笔记本,问:“她教你的么?”

知道展北佩服她的技术,但那些时间,应该没什么空教他多少。

展北点头,“太太这方便跟您不相上下。”

但他的方式太过于精诡,展北学不来,太太教的方式反而容易学。

宫池奕轻轻捻灭烟头,眉宇也淡淡的皱起,又道:“没事,下去吧。”

这样的黑暗变动,别人没有任何直觉,可刚坐下的梁冰骤然瞠目,“怎么会这样!”

干爹和那个男人统和的资产,空空如也!

那可是几乎相当于两个家族的积累!怎么能转眼就没了?

…。

全身裹得严实,帽子、墨镜都不落的梁冰跌跌撞撞的冲到了郁景庭的律所,推门而入:“是不是你干的?”

只有他会想夺走属于她的遗产!

她按在桌子边,没法顾全的手背渗着血,染了薄薄的丝质手套,脖领之间也隐约可见皮肉翻红。

那个样子,就像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连站都站不稳,居然还能冲到他的地方。

可见事情不小。

郁景庭却淡漠的看着她,薄唇动了动,“有事?”

“是你!”梁冰瞪着他,手颤抖着,想指他又抬不起来,只咬着牙,“你知道我没了孩子,觉得我没了继承的权力?只有你会这么阴!”

郁景庭淡淡的看着她,“如果梁小姐非要安这一顶帽子,我倒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接住。”

梁冰忽然笑了,“我倒是忘了告诉你,顾吻安的孩子没了,你还惦记着么?”

郁景庭听完蓦然蹙了一下眉,抬头看着她。

一直到确认她说的并不假,却看不到愤怒,只淡淡的,“那么,我更要接这顶帽子了,把那些东西还给吻安。”

梁冰一怔。

“疯子!郁景庭,你比我还疯,为了能接近顾吻安,你让她怀上又不敢认?又想跟我抢东西去讨好她?她不屑于要,你何必自取其辱?”

他只是从椅子起身,淡淡的迈开两步,总觉得空气浑浊,便把窗户开得大了,“你可以走了。”

“我不会让你得逞!”梁冰的声音。

她手里仅剩一些不大不小的固定资产,如果再没了,姓宋的若是取消婚礼,她就是一败涂地!

郁景庭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

“景庭?”古夫人焦急的声音。

他靠在窗户边,“妈,怎么了?”

“网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古夫人略微激动,又隐隐的生气,“小安既然怀了你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她跟那个男人又是做什么?”

如果要说所有事情里,谁最幸福,恐怕是古夫人了,只有她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郁景庭语调沉了沉,很清晰,“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

古夫人又紧了眉,明明网上都这么说,甚至谁也没出来否认,怎么会不是?

“也许以后会有。”郁景庭又道,他对她的想法,从坚定之后就不会再变。

古夫人听不太懂,可知道儿子的性子,张了张嘴,没多问。

转念又想,“你爸忽然就出了事,留下的那些资产,我并不需要,但……如果是给外人,我也不会同意。”

末了,才问:“那个叫梁冰的,到底是他什么人?”

这种事瞒也是瞒不住的,可郁景庭不想让她难受,只说:“干女儿,留了点东西而已。”

古夫人没说话。

“如果您不乐意,我可以把东西收回来,正好,她应该要嫁人了。”郁景庭淡淡的道。

刚继承遗产,转眼订婚,这本就令人起疑,她给自己安排的后路,成了郁景庭需要的擦边球。

他站在窗户边,唇角动了动,也许是上天的意思,总会给他留一线机会去靠近她。

挂点电话,他翻了一份报纸,拨通那个号码。

就这么一通电话,仓城的下午,两个消息将此前对顾吻安的谩骂淹没过去。

------题外话------

有人会好奇1、梁冰和三少以前居然合作过?答:是。

2、当初宫池、顾、古争四大家族的空缺位,现在终于灭了所有对头,但那个人说三少背后还有人,三少也说他知道的太多了,他身后有谁?答:秘密

3、古瑛(顾启东)和真古瑛到底死没死?答:活着还如死的

这文一开头我并没有把深埋的线拉出来,而是用三少和安安的感情切入,是怕有人看得晕,现在慢慢再迁出来,当然,选他们感情为切入,当然是这个最重要,后期转折也是感情转折重点,最最最最重要,这一切都在三少掌控中,每一步,包括娶她(当然感情不假,经历也不假哈)。

~大姨妈中~码的好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一品女将军[综]那群混蛋农家“乐”皇后快到朕的榻上来枕上香之嫡女在上用美貌征服修真界末日宅女修仙记仙界第一霸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