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巨大的一艘lún船,先不说改装费用有多少,单单就每次开船要烧的油,船上那么多拿薪水做事的人,还有金爷要赚钱,这些不都从赌客身上出?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赌钱的人才会变得盲目,才会参与赌博这种高消费,不过其中不乏很多看起来并不富裕的人……
以前二叔说过,赌博心魔会让人变得盲目,有些时候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可赌博让人变得没有退路,只能义无反顾的去赌……
在一群新上船的赌客中有个人很特别,三十多岁穿衬衫皮鞋,打扮很正经唯独头发有一缕是白sè,身边跟着一个穿黑sè短裙的美女,身后还有五六个充满邪气的青年。
出门能带妞和小弟的,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大哥,看起来还是混的不错的那种,身边美女带了一顶黑sè帽子,感觉长得很像唐嫣……
这些人刚上船华姨立刻迎上去,热情的招呼着,很明显和其他赌客区分开来,也许感觉到我在盯着他看,那个男人远远看过来,脸上笑容带着一股邪气。
一般混社会的都有钱,上赌船来玩也不稀奇,输点钱也不会心疼……
我趴在栏杆上抽着烟,遥望不远处的城市,甚至能看到街道上的店铺和马路上的车子。
放空心情放空自己,感受此刻温柔的江风,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一旦开船又要在船舱里吹空tiáo,吹的全身都酸。
突然感觉有人走过来,回头一看是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荷官,看起来二十多岁,他一出现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嗨,一个人在这里吹风,挺悠哉的。”他若无其事的凑过来,从身上拿出两包软中华递给我,我微微一愣。
“客人给的,我不抽烟送给你了。”他说的很轻松,但我感觉他的神情有些紧张,但他伪装的很好,几乎看不出来。
“谢了。”我接过点燃一支香烟,心里明白他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来试探我的口风,想确定我有没有看穿他的作弊。
其实我觉得他有些多此一举了,就连赌船上的明灯暗灯都没看出来,他又干嘛担心我会看出来,而且他能当着千心云和狐媚子的面作弊,估计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看你刚来做事不久,交个朋友,我叫王文杰。”
“好,我叫……枷锁。”想了想我还是说出枷锁这个名字,在赌船上不同于外边的世界,一切都不同。
“枷锁?很奇怪的名字,不过听起来很酷!对了,你也喜欢玩炸金花吗?”
一听这话我心里明白,他忍不住想试探我,我耸耸肩说:“还行吧,其实我不怎么会玩的,但是看着别人赌钱觉得挺过瘾。”
“喔?你真的不会玩?”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点点头表示的确如此,其实是想让他打消顾虑,至于他怎么作弊都和我没关系,我也不会多管闲事。
“我看你一直都在看,以为你喜欢玩的。”
他很明显的松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笑着离开,但感觉明显和来的时候变了,临走他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我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
难道确定我没有看穿他之后,心里反倒会有憎恨?还是我留给他的那个眼神,让他感觉到恐惧了?如果他不是害怕又怎么会恼羞成怒?
七点钟回到赌船大厅继续做事,赌客不同但是气氛相同,每天几乎都一样,偶尔能碰到几个长的漂亮打扮性感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