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鲜血,手指被斩断,亲眼见狗吃食自己的血肉,是个人都无法接受。
这不止是肉-体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折磨,足以让人崩溃。
如果这人真的是朱子钺的话,她不得不叹一句,人不可貌相。
见陈奇山与姜泽北两人的面容,都没有排斥。
即使陈奇山却吐槽,也没有丝毫的疏离。
在他们眼中,说归说,但,朱子钺还是他们的兄弟。
见两个少年都吃完了,陈梦恬又问:“还有其他吗?朱子钺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出现跟他受伤时一样的场景,会害怕,恐惧之类的?”
“没有,我看是别人怕他,当时虎威镖局的总镖头,还对子钺说,他前途不可限量,天知道一句话,让镖局的人对他是那个敬佩,但也也有人怕他的”
陈奇山的语气非常的无奈,无奈中又有那么一丝自豪的炫耀感。
陈梦恬自然是听出来,“也就是说他痊愈了?”
这话陈奇山没有接。
见他不出声,陈梦恬望向一旁的姜泽北。
少年眉目轻皱,“不太清楚,不过看起来少了之前的阴沉,也让人更加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不过只要我们问他都会说,却绝口不提亲人,一旦提起,他的情绪还是有些偏激。”
听到他的描述,陈梦恬暗自点点头,“那就是在恢复,他还在吃药与针灸吗?”
“嗯,莫子轩每天都在坚持给他熬药,针灸也一次都没有落下。”陈奇山开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