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北至今还记得,朱子钺得到消息时的失魂落魄,悲伤过度的表情。
他特别能体会,亲人骤然离世的感觉。
哭不出来,心就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心在泣血,眼泪却流不出来。
记得,朱子钺父亲离世之时,正是他在陈梦恬的事请假前。
那时朱子钺就已经请了七天的假期。
陈奇山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夫子当时的口气,却相当的严肃,可见事情到了一定严重的地步。
“今日夫子说是放一天假,学堂的老师都去打探此事。”陈奇山面容有些难看。
“我们也不相信朱子钺会杀人,所以想要打听打听此事,究竟怎么回事,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打探出来。
他家的酒楼也被关了,去了朱子钺的家中,发现除了他们家的管家,其他下人也被打发走,还把我们给轰出来。”
说到之前发生的事,陈奇山清秀的面容还挂着一股愤然。
姜泽北一双丹凤眼,中闪过冷漠的光芒。
他的拇指与食指不停地摩擦着,面容严肃且认真。
双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突然,姜泽北抬起头来,看向陈奇山,以及他身边的同窗。
“你们可有试过,去牢狱探视朱子钺?”
陈奇山与他身边的人纷纷摇头。
“这倒不曾,牢狱那种地方也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陈奇山说的事实,可是身边有人进行反驳。
“也不一定,只要银子到位,也是可以进去探视的,但是这时间只能在晚上。”
姜泽北猛地看向出声的那人,“此话当真?”
那人立即点点头,“自然,我爹曾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