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步走进病房,将房门关上。
“我靠!她算什么东西,居然这样跟我们说话,当个组长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啦?”是张婷婷的声音。
“行了行了,你小声点。”胡欣月阴阳怪气地说:“现在这么嚣张有屁用啊,刚刚你怎么不当着她的面说啊?”
“张婷婷,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站住,别走……”
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终于离开了,病房里恢复安静。林嘉宇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手上也打了石膏,现在还没有醒。
先去医生那里问了问林嘉宇的情况,好在额头只是碰伤,没有伤到大脑。不过手骨错位,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了。
这家伙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呢?
我仔细看了看林嘉宇,隐约看见他脑门中央泛着黑气。一会儿可见,一会儿又不见了。
印堂发黑!
这家伙,不会是撞鬼了吧?
我赶紧从包里掏出一盒朱砂,在他额头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十字。过了几秒,朱砂居然变成了黑色。
果然有问题!
看样子,林嘉宇摔下楼梯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