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初笙跟钱远墨示意,两个人走了几步,在另一张桌子上坐下。
钱远墨叫来了小二,要了些早饭,等小二拿着账本走了以后,便问道:“鱼神探,你光听他们说,可以得出线索吗?”
反正他听的是一头雾水,想不通那个偷尸体的人是怎么想的,吃饱了撑的偷尸体?
鱼初笙的手指,轻轻地拍打着桌子,道:“我现在已经有一些想法了,只是一点点而已,并不确定,我还需要调查。”
钱远墨双眼一亮:“说来听听。”
鱼初笙总是能抓住那些他抓不住的线索。
有些你觉得没用的,往往隐藏着关键的讯息。
鱼初笙微闭了闭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然后慢吞吞地说:“现在根据听来的信息,我只能做出两个推理,不一定正确。第一,偷尸体的人,有恋尸这一怪癖。”
鱼初笙说到这儿,就立马被钱远墨给打断了:“你是说有人喜欢尸体?”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人。
喜欢尸体?
鱼初笙轻轻点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那个物质高度发达的世纪,人们的精神也出现了许多异常,钱远墨自然不能理解。
鱼初笙继续道:“如果是这种可能,那他偷尸体,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心理需求——想和尸体待在一起,那么这个人,必须是独居,应该也没什么亲人,跟邻里的交往应该也比较少。”
钱远墨听的一愣一愣地,继续问:“那第二种推理呢?”
小二将钱远墨点的两笼包子端了上来,还有两碗豆腐脑。
香气满溢。
鱼初笙先喝了一口,这才继续说:“第二种的话,偷尸体的人很正常,也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尸体也许对他们有用,他们可能大量的需要尸体。”
其实鱼初笙对这个推理不太确定,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大可以直接把验尸堂的尸体全都偷走,而不用再去寻找有尸体的人家。
但这个推理也存在可能性,因为验尸堂丢了两具尸体以后,就看守地更严了,所以他们放弃了验尸堂这一目标。
鱼初笙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线索有限,她只能做出这些推理。
钱远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道:“第二种可能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一些邪派或者练邪门术法的人偷的尸体。”
鱼初笙这才想起来,她面对的是一群封建时代的古人。
他们迷信,也有人练那些书上的秘籍之类的,所以钱远墨很好地解释了她的第二种推理。
鱼初笙又夹了个包子,吃饭期间,讨论尸体什么的,似乎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但是每一次丢的尸体都是一具,似乎单人犯案的可能性比较大,这样看来的话,第一种推理更为符合,偷尸体的人是个恋尸癖。
鱼初笙嘴里含着东西,有些含糊不清地又开了口:“验尸堂丢尸体已经是前几日的事情了,我们再去看也不会找到什么线索,但是那户人家丢尸体却是在今日,我想我们应该去现场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