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憨厚地笑了笑,说:“王爷的原话是这样的,本王今日不忙,陪初笙一起去府衙。”
初笙?他在别人面前这样称呼自己?
正当鱼初笙盯着马车壁发呆,自己这样的身份,真的可以当起安宁王妃吗?
那道熟悉的男声便传入了她的耳朵:“初笙。”这两个字被他这样一喊,只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
心跳都漏了一拍。
愣神间,他已经弯着腰,从容地上了马车,随即吩咐李伯:“李伯,启程。”
洛云清上了马车,直接挨着鱼初笙坐下,他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凉凉的,他又顺势摸了摸她的衣服,皱眉道:“中秋都到了,明日让碧橘碧桐跟着你再去做几套厚衣服。”
他猛的这么温柔,让她有些不适应,只好低头应了声:“好。”
他的手掌温暖又干燥,握着鱼初笙的,好似还有一股细细的电流传过。
她抬起头看他的侧脸,真是好看的人神共愤。
这么好看的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了?
视线下移,唔,脖子上,脖子上怎么还有浅红色的吻痕啊……
她盯着那团浅红色,小脸不由地又开始发烫,变红。
那可是她的杰作。
察觉到她盯着他的脖子的目光,洛云清对上她的视线,又看到她的目光闪闪躲躲的,脸还红的跟苹果似的。
内心好笑,他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离她更近了些,问:“初笙又想亲本王了?”
怎么问出来这话都一点儿不害臊的?
这哪里还是她认识地那个高冷的洛云清了啊……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刚说出一个:“我……”没有两个字还没有蹦出来,便又被洛云清含住了唇。
他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抵在马车壁上,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直撞的她心里酥酥麻麻的。
她闭着眼睛,睫毛轻轻抖动,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
两个人都逐渐深陷,无法自拔。
直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李伯一声:“驭——”告诉他们府衙已经到了。
洛云清这才从鱼初笙的唇上下来,又伸出手替她整理了整理有些乱的头发和衣衫,又整理了自己的,才含笑看着她:“一会儿府衙的事完了,本王带你去将军府,见见你的义父义母。”
义父义母?这么说鱼初笙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他跟平阳郡主说自己是钱将军的义女,也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说到平阳郡主,也不知道那对极品母女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了。
鱼初笙也猜不透洛云清的想法,只低低的应了声:“好。”
钱远墨看到鱼初笙,首先关注了她脖子上的红印,一脸气愤:“鱼神探,怎么你脖子上的红印又多了呢?你没让云之给你换房间?”
说完,还有些打抱不平地对洛云清说:“云之,怎么说鱼神探都是个姑娘家你……哎,你脖子也被蚊子咬了?这都什么天了王府怎么还有蚊子啊。”
鱼初笙尴尬的不行,只好附和:“就是,王府的蚊子怎么那么顽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