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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会腐蚀一切,也会催生一切。
没人知道醉仙居是怎么发展壮大起来的,只知道它已经与天下闻名的望春楼并称于世,皆为一掷千金的风/月场所。里边包含了唯有达官显贵、巨富商贾才能品尝的珍馐美味,鉴赏的曼妙音乐,玩弄的罕见绝色,游戏的千万豪赌……市井坊间有传说,背靠太子的望春楼找过醉仙居的麻烦,但最后不了了之,容忍了醉仙居的存在,不由使得很多人更加好奇醉仙居的跟脚,至少无人探听的到真正的,包括醉仙居的掌柜。
醉仙居的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姓钱名季。依照“伯仲叔季”,家里的老四。出身不怎么着,不曾拥有表字。长相白净且富态,配上得体的衣衫,往那一站,面带笑容,腰身稍微低点儿,嘴巴稍微甜点儿,确实是吃这碗饭的模子。
忙活招待客人的钱季不晓得,他的上方阁楼,有人顺着窗口打量他。那是个少年,十一二岁的样儿,五尺五左右的瘦高个子,一身素黑的衣裳,面色苍白突显嘴唇儿红润,两条细长的眉毛有女子的温婉,同样细长的眼睛却平添几许狡黠。
少年还过头,道:“仲荣,那就是你找的代言人?”
仲荣,沈仲荣,沈万三。
少年自然是高哲。
一晃五载光阴,自那次于南陈归返长安,中途遭遇刺客,高哲决定急流勇退,暂时避个一两年的风头。有道计划不如变化快,高家老太太岁数大了,整天疯疯癫癫的作妖,终究把自己作了进去,冬天湿滑的雪地摔了一跤,她便再没起来……为尽孝道,亦有时局不适合的原因,高哲扶棺回洛阳祖地,结庐守孝很久。
沈富愈发成熟,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他的确是难得的商业奇才,无论打造醉仙居的兴隆,还是这五年里经营的东西,没有不赚的,已经在长安城闯出好大的名头。万三不再是高哲自己私下对他的称谓,有人讲“万三者,万户之中三秀”,大家都叫他沈万三了。
沈万三摸摸胡须,笑道:“是的,世子!此人是蜀人,富贵过,走货时运不济,遭了天灾,倾家荡产,我趁机收拢麾下。他手脚干净,办事利落,难得的明白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
高哲合上窗叶,倒了杯茶,攥手里不喝,道:“望春楼刁难,你怎么应付的?”
沈万三嘶口气,心疼的道:“三成,我上供三成。”
“日进斗金,谁不眼红?三成收入,借块太子的招牌,值得。”,高哲赞同的点头,呷口茶水,他问道:“子仲、子叔如何了?”
沈万三笑道:“两位公子威武!二公子武艺有成,内息修至第二阶段‘聚气成海’,最近跟随长平王,不!赵国公,在上党郡磨砺。三公子更不得了,听说已经冲击内息第三阶段‘内息外放’,三年前就和师父定车骑西凉搏杀羌人,人皆言其‘乳虎’。”
“长平……战国时的赵,赵国公,应景儿呀!天子越老越猜忌多疑,难得他信任赵国公往并州,那可是赵国公当年起兵发迹的根基地。”,高哲带着古怪的嘲弄,像冷哼又像感慨。
沈万三低头,道:“赵国公去了王号,行为好大喜功,数次索要赏赐等,自污消耗的名望差不多了,不再是受人尊敬的长平王了。兼大隋即将对南陈开战,北燕蠢蠢欲动,这时候不让赵国公去坐镇对峙,让谁去?”
高哲莫名的道:“定车骑搁敦煌有个好友,敦煌戍主,叫王勇、王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