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骆野巴不得快些走,急忙扶着石碑站起来。
越往里走,雾气越浓。严寒问道:“这是什么味道,怎么那么腥?”
“是蛇腥味,”杨纪堂淡淡说道。他曾经被百年巨蟒追杀,那滋味儿刻骨铭心,怎么会忘。
“蛇?”严寒紧紧抓住骆野的袖子,不自觉更靠紧骆野,倒不像是她在扶骆野,而是骆野拉着他往前走。
“原来你怕蛇,哈哈”杨纪堂在一旁折了根长长的松枝,扒开眼前密密麻麻的衰败草木。
“谁怕蛇,我,我只是嫌它们恶心,”严寒不停看向四周,唯唯诺诺往前走。
一股股腥风吹来,严寒不知怎么的,视线有些模糊,像踩了棉花包,深一脚浅一脚,喝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