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城锥交给牛犇去修炼了,胡明健还是不想修炼这种鸡肋似的武将技,至于要修炼些什么还得要好好谋划一番,两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此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明健和牛犇就忙碌了起来,既然接了黄巾军的单子,怎么说也得尽心尽力的把它做完,就是不为了人家给的金子,也得考虑考虑人家起兵之后会不会宰了自己报复。
忙到中午,铁甲也做了几领,这还得多亏了胡家祖传的手艺秘方,不然普通的铁匠是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的。
“牛哥,先歇歇,咱们出去吃饭。”胡明健对着正在打铁的牛犇说道。
“好,就来。”牛犇头也不回的说道,“等我这块结束。”
胡明健没有回话,自顾自去洗刷了一番。
等到胡明健整理好了衣冠,牛犇也已经放下了手里的铁锤。
两人出了铁匠铺,牛犇才问道:“胡哥儿,今天咱们去哪找吃食去”
胡明健想了想,“昨天跟守西城门的张什长打了个招呼,要去请他们吃饭,正好昨天挣了一大笔,干脆今天就一起吧。”
牛犇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提议。
两人走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来到了军营,眼前这个军营乌烟瘴气,守门士卒七扭八歪,摇摇晃晃,看得有人来了,也不上前阻拦,只在身边放一酒坛,里面酒早就喝尽了,里面放的竟是厚厚的一层铜钱,胡明健二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只见这人缓缓的用脚挪了一下酒坛,有些挡住胡明健的去路。
胡明健笑了笑,掏出十几枚铜钱来,抛在酒坛里,那守门士卒,眼睛似闭非闭,听得声响,点了点头,又用脚将酒坛挪了回去。
进得军营,这里面更是一塌糊涂,这军营占地少说也有几十亩,里面热闹的像是赶集,各种声响喧嚣交杂,长枪大刀撒在地上,四处可见,就连粪土之味也从四面八方袭来。
胡明健二人走了十几步,正好撞见昨日里守西门的一位士卒,由他带着走向了一个单独划出的营房,在营房门口等了一会才见到张什长衣冠整齐的跑了出来。
“胡老弟,你怎么来了。”张什长老远的就向着胡明健问道。
“张大哥,昨日不是说好由我请兄弟们吃酒么,就今日吧”
“我就说胡老弟不会食言,那群小崽子们还不信呢”张什长笑道。
“那咱们就走着,醇香来”胡明健也是笑着对张什长说道。
“胡老弟,还得受累让你等一会,我这一个什的兵都要去,还得向屯长告假。”张什长有些不好意思。
“好,张大哥快一些吧,看这日头赶过去怕是要过了饭点。”胡明健点点头道。
张什长急匆匆跑回了营房,胡明健与牛犇二人在营门前看着周围。
这个营房仿佛与整个军营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氛围,整齐、干净,也听不到什么嘈杂声。
“牛哥,你看这个营房怎么样”胡明健有些诧异的问着牛犇。
“早就听说在咱们秣陵县里有个程姓屯长,治兵严谨,手下不与其他的兵痞类似,有好大的名气,估计这就是那程屯长的营房了。”牛犇说着他从县里游侠儿那里听来的传言。
胡明健慎重的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张什长带着十个士兵穿着布衣走了出来。
这一行人就奔着醇香来酒楼而去,路上胡明健还向着张什长打听,“张大哥,你们这营房倒是与其他的不大一样啊”
张什长自豪的笑道,“这是我们程屯长的功劳了。”
原来,这程屯长名叫程杰,在秣陵县里也算是十分有名,治军严谨,从不扰民,不与其他兵痞同流合污,为此这位程杰屯长也吃了不少暗亏,再加上是个贫民出身,没有背景,又不会讨好上司,所以这屯长之位坐了近十年,估计要是没什么大变化,他这辈子也要一直做下去了。
来到醇香来酒楼,一群人兴高采烈的喝起酒来,牛犇倒是与张什长聊得火热,再加上胡明健在一旁穿针引线,倒是打探出不少的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