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郁晚闻言,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其实没关系的,待会血就自己止住了。”郁晚用纸巾捂着伤口,淡淡笑了一下,她在纽约监狱的时候,跟监狱里的女人摩擦不少,经常因为瘦弱被欺负,擦伤出血是常有的事。她自己倒是并不在意。
“不用装地楚楚可怜,我不吃这一套。”程祁东的话冷淡至极,他伸手扯了一下领带,领带略微松了一些,他骨节修长的手触碰到衬衫领口,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衬衫领口微微有些敞开,添了几分慵懒和随性。
其实这一次程祁东是真的冤枉她了,郁晚是真的觉得流血不至于严重到要请私人医生过来。
但是她知道现在无论她做什么,落入他的眼中都是动机不纯的。
十分钟后,私人医生赶到了。
私人医生是个模样干净的男人,是典型的医生长相,他一般帮郁晚处理伤口,一边打趣地用余光看向了坐在一旁正在抽烟的程祁东。
程祁东被乔郁晚这个女人折腾地有些烦躁,烟一根接着一根。
“祁东,有的时候激.情重要,但是也要懂得克制。不要玩那么多花样,外伤都整出来了。”这句话一出口,郁晚的脸顿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