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看着语鑫妍,心里不由地感觉到了疼痛,自从认了她当女儿后,却始终没有关心过她的生活,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呀!
“鑫妍,以后有什么事就跟爸爸说,爸爸给你解决,我还不相信在咱们阳东市这一亩三分地上,还反了他们了。”我说道。
语鑫妍听了我的话,哭声更大了,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大声地说:“爸爸,谢谢你!”
“傻孩子,我是你爸爸!”我轻轻地抚摸着语鑫妍的头发。
“那个人现在在哪个医院住着呢?”我问道。
“在中医院!”吴阿飞说道。
我掏出手机拔通了方海阳的电话,让他帮我查一下对方的情况。
当我提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方海阳直接就告诉我,这个人他知道。
这个男人什么病也没有,赖在医院里不走,每天不是检查这里就是检查那里,告诉他没有病了,也不行,最后,没有办法,现在每天给他打着营养针。
了解情况后,也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后,我拔通了孙晨洛的电话。
“师傅!”孙晨洛率先说道。
“晨洛,师傅有件事要你帮忙!”我说道。
“师傅你说什么事?”孙晨洛说道。
“有一个叫做刘阳的病人,现在在中医院住院,阿飞就踢了他一脚,刚才跟你们方院长也了解下了情况。”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孙晨洛直接说道:“师傅,这个人我知道,现在他在中医院都出名了。怎么跟阿飞有关系吗?”
“准确地说是跟鑫妍有关系。”
我把事情跟孙晨洛说了一遍。
“我明白了,师傅。既然他想住院,那我就给他好好治治!”孙晨洛在电话里大笑了起来。
“别太过份,整整他就行了。”我说道。
“师傅,你放心吧,每天我给他扎两针,保证让他不到三天就出院!”孙晨洛说道。
挂掉电话后,我看向了吴阿飞。
“这种事他们没有报警吗?”我问道。
“报了,警察也知道他在装,让我们私下里和解!”吴阿飞无奈地说道。
我笑了笑,再次拔通了张松林的电话。
“松林,问你个事,如果对方有意想要从别人的要钱,懒在医院没有病装病的话,这算不算是诈骗?”我问道。
“也不能说是诈骗,看是什么情况?怎么了?”张松林问道。
于是,我将事情况跟张松林讲了一下。
“不用管他,如果鉴定是轻微伤,公安机关对打人者进行治安处罚。行为人承担受害人的医疗费、误工费等费用。”
《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殴打他人的,或者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像你说的这种情况,完全不用理他,超出病情以外的因由他个人承担。你们也可以提起诉讼,但是这跟诈骗没关系。如果他无理由地向你们索要高额赔偿的话,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
张松林在电话里说道。
“行,我知道!对了,你那面有什么结果吗?”我问道。
“还算不错,在郊区还真找到了两处可疑的地方,他们正在取证呢!”张松林笑道。
“你忙吧,先挂了!”
挂掉电话后,我问道:“他没提赔偿的事吗?”
“没有,就是让我跟他走!爸爸,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呀!”语鑫妍说道。
“你给你叔叔打个电话,约他们一起见个面。阿飞,你叫些人,给我都打扮起来,装成保镖的样子,我去会会他们!”我微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