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跟她又不熟。”梁姑娘死活不撒手。
“我跟你也不熟。”
一听虎子说这个话,梁瑶瑶就哭闹起来,满床打滚道:“呜呜,虎子哥,你是我救命恩人呀,你怎么能跟我不熟呢。我乃子都给你摸了,你居然说这种没意思的话,呜呜我不活了!”
田虎才意识到这话说重了,就拍哄道:“瑶瑶,我意思是说,咱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能同睡一张床。”
没想到,他这话不仅没让梁瑶瑶安静下来,反而火上浇油:“虎子哥,我乃子给你摸了,怎么不是男女朋友?哼,你摸了我,我就是你的马子,你休想甩掉我!”
田虎就懵了,突然心说,这梁瑶瑶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刘得华,救她一命,她就爱上我了?
“瑶瑶,一开始摸你乃子,是为了救你。第二次摸,是为了帮你看病!不仅如此,还是你自己求着我看。不是我求着你看!”田虎知道这下麻烦大了。那个梁bào富是出名的扶妹魔,那丫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梁瑶瑶又贴上来,拿小脸蛋在他熊背上蹭了几下,发嗲的说,虎子哥,我喜欢你嘛。打从你救了我,我白天想你,晚上想你,做梦都梦到你摸我乃子。哇,好舒服呢!
啊?
闻言田虎脑子里像发生了爆炸,嗡嗡响。其实打从在镇上见面,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梁姑娘看着他的时候,含情脉脉,那种眼神异常的温柔。跟他说话,也是嗲得让他起jī皮疙瘩。
当时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知道梁姑娘这里有一场狂风骤雨。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人家姑娘都鼓起勇气表白了,田虎一时半会也是骑虎难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他两眼一闭,装睡去了。
梁瑶瑶就等他回话呢,等半天就等来一串呼噜,顿时气得她坐起来。突然梁姑娘惊喜的发现,心爱的虎子哥拉起了山头,把当部撑得满满的,她就大为好奇,就想看看虎子哥的家伙事儿。
因为她听村里人说过,虎子哥长了一根很吓人的家伙事儿。
一想到虎子的家伙事儿,平时想想还自我感觉良好。她没想到,一上真场,姑娘家特有的怯场就出来了,伸到虎子那之间的小手都在打抖。
梁姑娘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心说妈呀,又不是上刑场,干嘛这么紧张呀?再说了,虎子哥是我男人,他的家伙事儿是我哒,我怕什么呀?
这么一想,梁姑娘就噗哧一乐,带着一点羞涩,偷偷的把田虎身上的大短裤脱掉。不想梁姑娘脸放得太低,短裤一脱,弹出来的家伙事儿在她脸蛋上绷了一下。
啊,吓得梁姑娘一声娇呼。
这梁瑶瑶也好笑,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家伙事儿,一看能大能小,觉得挺好玩。就当玩具一样,在那里玩了半天。
再看田虎,那家伙不知道是真的呼呼去了,还是假寐,直挺挺的躺尸一样。
发现怎么弄他都不醒,梁姑娘胆子就更大了。她心说听村里那些小媳妇说,这东西可以吃,不知道什么味道,握在手里热乎乎的。
她想不通的是,怎么一看到这bào怒的东西,她会害怕,浑身颤抖。
不仅如此,那家伙事儿好似有一股魔力,吸引着她去探秘。
这时梁姑娘的脸蛋比猴子pì-股还红,她生怕虎子哥随时会醒来,不时的抬头瞟一眼。确认心爱的虎子哥睡死了,她突然吐出香舌,上去碰了一下。发现没什么怪味后,一下子张开嘴巴,闭着眼就吞了下去。
结果用力过猛,把梁姑娘呛着了,大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