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四从地下捡起大bàng,呼一声,一bàng子抡过来。田虎闪电让到一边,肩起脑袋瓜,重重的一头撞到周老四的pì股上。把周老四撞得跟地面接了个大吻。
田虎恶狠狠的扑上前,揪住周老四头发,拎着他的头颅猛地往地面上磕。磕一下周老四就啊一声,没两下就昏死了过去。
周家兄弟想不到田虎战斗力爆表,一时半会不敢靠近。
那个周雁红还想逃走,被田虎一伸手抓住她一条腿,她娇呼一声扑倒在地。被田虎拖死狗一样拖了回来。
周南天恶狠狠的道:“田虎,那块橡胶林姓王,还是姓周。我们说了不算,还是让牛村长来评理!”
田虎道:“可以。明天一早,你把牛村长叫来王家开会!”
说完,田虎押着周雁红,高一脚低一脚,回到王箩香的家中。
双方发生冲突,早引来一堆村民围观。王家的肖艳红和王箩香两口子也在一边观战。
肖艳红想不到田虎打架这么厉害,为了争回她家的橡胶林,都能跟恶霸拼命。顿时,这妇人再看田虎的时候,眼眸中充满了崇拜。
几个匆匆到家,梁bào富第一时间反锁院门。肖艳红见田虎把周家三妹五花大绑了起来,就把他叫到一边,担心的道:“虎子,这个周雁红,是镇上一家银行的行长。她人脉很硬的,你不怕她秋后算帐?”
田虎不惧道:“这件事是周家犯法在先,她没理。我相信那些人只要不傻,不可能真心帮她!”
梁bào富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泼冷水道:“虎子,周南天是村组长,周雁红也是镇上银行的行长,她的人脉有多硬,你都不知道!万一哪天周家疯狂报复,死的就是我丈母娘!”
王箩香见老公越说越不像话,娇斥道:“bào富,闭嘴!”
梁bào富一直对田虎都很嫉妒,他打着丈母娘的幌子继续讨伐:“你呢,拍拍pì股走人,你倒是赚了钱,不顾我丈母的死活,这算怎么回事?”
“梁bào富,对付周家这种恶霸,贪生怕死是没有用的。要用拳头说话,懂吗?”田虎翻白眼道。
梁bào富气结道:“你这是鲁蛮,不懂事!周南天是村组长,跟牛村长关系好,得罪了周南天,就是跟牛村长叫板。那我丈母娘一家怎么办,她还呆得下去?”
田虎道:“我敢接你丈母的单子,那就是我有这个实力。你这个怕,那个也怕,难怪周恶霸会欺负你!”
肖艳红见女婿过了,赶紧把他拉开,劝说道:“bào富啊,你担心我,也是为我好。不过虎子也没错,对付周家恶霸,用嘴巴不行的,必须用拳头!”
“妈你想过后果没有?田虎把周家兄弟打成这样,周家兄弟能放过我们家啊?牛村长跟周家穿一条裤子,都得罪了以后怎么办?”
肖艳红道:“女婿,是周家抢了咱家的地,理在咱们这边。你怕啥哩,上楼洗你的澡去!”
把女婿劝说一顿,肖艳红走出房间,发现虎子腿部受伤,神情大为紧张,忙是把虎子扶入房间,一看才知道是腿根处破了一块皮,还一个劲的渗血。这妇人慌了,急赤白脸的拿来酒jīng、三七粉还有正红花油,就叫虎子把裤子脱下来。
肖艳红先在破皮部位清创消毒,扑上一把止血用的三七粉,用纱布包扎。结果发现虎子pì股上也有破皮,就大为心疼的说,虎子,你为了我们家的地,连命都豁出去。快,快把内库脱了,我给你上药!
田虎尴尬道:“婶子,男女有别,还是我自己来吧!”
肖艳红这才把目光瞟了他的家伙事儿一眼,只见bào怒起来,把内库撑得满满。顿时脸红道:“唉,先治伤要紧。你是pì股下面破了皮,自己上不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