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桃花似乎谢的特别早。四月的北风还泛着冷意,吹得桃瓣簌簌地落着。
云轻捏了捏自己胀痛的额角,看着满园的凋谢,轻轻叹着。
素手执起石桌上未绣完的并蒂莲,又开始周而复始地穿针引线。
夫君,你和策儿何时能回来?
“夫、夫人——”年迈的管家林中跌跌撞撞地从回廊跑过来,脸色煞白道:“宫里来人了,说让您速速进宫。”
云轻恍若未闻,依旧不停地绣着那清雅的并蒂。
等我把它绣好,你们就回来好不好?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