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还有一队人马,也是狂奔而来。人数不多,看起来却都很是彪悍,好歹也是皇家禁卫军,自然会显现出那股精气神来。
黄土夹杂着散沙的地表,四周荒无人烟,偶尔几只乌鸦当头掠过,或者可以看到不远处枯槁的树木依旧坚挺,不过周围都是黄土。前方的路很干净,完全没有人行马过的痕迹。
“吁!”停下前进的步伐,主将略有心事的朝着前方望去,根本没有人过的痕迹,不免心中有点迷茫,按道理来说通往突厥只有这一条路,而且自己等人都是快马加鞭,两者距离不会相距太远,可是怎么没有任何痕迹?这不出了怪事?后面的人也是万分奇怪。
“将军,你说这白千金会不会从其他路前往突厥了?”一旁的副官左思右想,完全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理由出来。
“不,应该不是!西出长安到突厥,只有这一条路。其他的大都是荒山野岭,毫无人烟,邑轻尘是不会选择这样的路径的!”
“如若真如将军所说,属下确实不知如何是好!”副将实在没辙,摇摇头说道。
主将思无存坐于马上,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个注意。自己等人如果真追岔路,恐怕刚至关城,白雪就已经深入突厥。到时候怎么向皇上复命?每每想到这,总有种骂娘的冲动,一个姑娘家,即使背着天大的仇恨也不能擅自去突厥呀!这不是找死吗?凭借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在那里掀起风浪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抱怨归抱怨,可是皇上的命令在这,谁又敢违抗?
咬紧牙关,摆出一副赌徒的模样道:“继续前进~”还是选择这条路,既然走了就走到黑,赌注已下,富贵在天,生死由命!“驾~”又是阵马蹄疾风,卷起尘埃,也卷起他们的不知所措。
柳丁就像那些刺客,一直处于暗处,他一个人,总归还是特别好躲藏,不被其他人发现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白雪他们,由于昨晚上的刺客事件,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不为其他,就为丢了戟的这个称号的脸面。戟,南国之戟,白鼎之戟,代表的是勇往直前,代表的是凯旋之师,在突厥,这个字,就像是死神,谁也不愿提及。没想到却在这么一个夜晚,南国境内的夜晚差点被全部灭杀。真是够丢人的。
邑轻尘也自知,自己责任重大,如果不是那场酒也不会如此。心中很是自责,一路上沉默寡言,不断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时刻警惕着任何危险。这次如果他们再来,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尹正也一路上也不甚言语,独自骑着匹与众不同的白马,衣着锦绣,配饰华丽,件件都是能够叫的上名的物件,和其他汉子相比确实能够称得上帅气文雅。紧跟邑轻尘的后方,四处看着,防范着,也未和白雪聊上几句,可能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也想过很多次离开,想过一走了之,不过却很难放下。这可能就是爱,一场爱,是一场幸福,而有的人,却成了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