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池才不吃他这套,“爹爹才不舍得罚我,倒是大哥如今在爹爹面前还是收敛些。不过既然大哥要谢我,以后但凡我要出门,哥哥都得在父亲面前给我掩护。”
“怎么掩护?”素岑也想听听素池的意图,以她的脾气解决了周氏这种事情大多是不会通知他的。
“大哥得承认:是你和我一起出去的。”素池一本正经,近来素渊不仅对素岑严格要求,对她的外出竟然也关注起来。
“我可不会跟着你欺上瞒下,大不了我委屈自己做你的保镖好了。”素岑显然对她频繁外出有些意见,这一点倒是和素渊意见相同。
“大哥不愿意,我只能去找太子哥哥了,想必爹爹也是乐见其成。”素池知道素岑昨夜怎么和素渊起的冲突,自然也知道怎么说话最有效。
“你敢。”素岑把长剑佩上,恶狠狠地威胁她。
素池毫不留恋,起身要走。
“我答应你。”素岑无奈,素池是吃定他了。
素池笑语盈盈地转身,素岑终于想起素渊昨天盛怒之下掷茶杯,想必也是这个心情。
素池见素岑直直地望他,觉得奇怪:“我脖子上有花?”
“你还带着这块玉呢。”素岑指指素池的脖子问她。
素池方才没注意,不知怎么本来系在脖子上的梨花玉佩给掉出来了。素池拿着这玉问素岑:“怎么?”
“好多年没见你带了,你这畏寒的体制倒是很适合这暖玉。”素岑吩咐周林换热茶。
“昨日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了,才想起来带上。”素池边说边抬头看了身边的司扶一眼。
司扶低着头暗自纳闷:这玉佩确实是姑娘昨天才带上的,却并非像素池说得那般不在意。就凭姑娘换身边人和物件的速度,姑娘的喜新厌旧也是靖国公府人尽皆知的,可她自打来到姑娘身边,常常看到姑娘打开妆奁看这块玉佩。从前有丫头问过这玉佩的来历,连资历最老的东榆都说:“那是姑娘自幼带着的,兴许是夫人生前留给姑娘的。”
司扶思索的间隙,周凡进来了,“公子,姑娘,东宫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