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卡也被捉了?!”
奶嘴硬汉心中一沉,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他正在因为这个坏消息失神,叫克伦威尔老人自顾说着:“你比你同伴的运气好,只是失血有点多,包扎之后命保住了。他可惨了,伤痕布满全身上下,看着就像被人用烧红的烙铁痛殴了一顿,现在还在昏迷,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奶嘴硬汉闻言大惊,就要起来去看同伴。但被海楼石夺去力量的他,刚抬起脑袋就力气用尽重重倒回了地上,反而因为牵动身上的伤口剧痛攻心。
但奶嘴硬汉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老人克伦威尔因此都没发现硬汉的异状,而是语气悲凉的继续道:“其实死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反到是咱们这些活着的要面对悲惨未知的命运。就好比是我,几个小时前还是一国首相,可现在却只能待在这黑暗狭窄的监牢里苟延残喘!你能想象的到?我竟然被效忠了六十年的老朋友出卖了!被服务了一辈子的国家抛弃了!!他们把我丢给凶残的海贼,任我遭受无尽的折磨,我现在甚至都可以闻到自己尸体腐烂后的恶心味道!!!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对一个为国家鞠躬尽瘁的老人?这不公平、不公平…”
说到后面克伦威尔的情绪仿佛崩溃了,抱着头嚎叫起来。
“瑟卡…”本就被疼痛折磨到了极限的奶嘴硬汉被老人这么一闹,脑袋昏昏沉沉,只念了一声同伴的名字,就再次昏迷过去。
“监牢那几个人怎么样?”
伯特站在船舷边眺望着大海,头也不回的对身后走来的人问道。
“首相大人又崩溃发疯了,那两个你抓回来的都还没醒。”
来者有一张没有任何特点的路人脸,他走到伯特身边背靠在船舷上,望着十几米外的船首问道:“那两个人怎么还是这么别扭?”
“恩怨情仇嘛,不都是这样。都三个小时了,我看那个女孩手中的刀是砍不下去了…”伯特无所谓的答道。
“这么说摩尔根的命保住了?”
伯特掏了掏耳朵:“本来也不该死。他杀了那女孩的父亲,是因为被范伦铁恩的能力操纵了,没办法控制自己。虽说是悲剧,但不能算是罪恶。”
路人脸一笑:“也对,‘金蔷薇’帕梅拉可是赏金猎人里稀罕的好人。”
伯特瞥了对方一眼,问道:“你认识她?”
路人脸摇头:“帕梅拉向来独来独往,我只是偶然见过她将赏金捐给克纳的孤儿院。”
“你的眼神可真不得了…”伯特语气莫名。
“哈哈哈,好歹是狙击手嘛。”路人脸自得的笑了起来。
“呵呵,狙击手这么容易得意忘形好吗…”伯特对这个曾经偷窥过他秘密的狙击手满满的吐槽欲望。
“当!”
“!”x2。
突然的动静吸引了伯特和路人脸狙击手,他们亲眼看见一个金发女孩泪流满面向船舱跑去。
而在她身后,则有一把掉落在地的打刀,与一个跪在甲板上的男人。
“完事了。”路人脸轻叹。
“那咱们也该开会了!”
伯特俯视着路人脸道:“通知大家,一小时后在会议室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