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个老大爷说,孟青是昨天傍晚被抓走的,如果你是qiáng_jiān犯,你会选择白天进行你的犯罪吗?”
“那要看我是偶然兴起还是蓄意,如果是偶然的话,晚上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蓄意的话,我可能会先把目标控制起来……哦!如果是晚上的话,那只能是前天晚上或者昨天凌晨,而孟青被抓是昨天傍晚,这么长的时间里,如果受害人是自己报的案,那现在对她来说,就没有比警局更能让她感到安心的地方,如果是她家人或者朋友陪她来的,那么一定是做了她大量的思想工作,而且陪她来的人一定跟她关系非常,是她心中最关心她的人,也应该是对案情了解最详细的人。”薇薇安停下脚步,认真道。
“恩,而且qiáng_jiān这种案子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完全凭受害人主观左右的特例。在古代,由于ji nv的正规职业性,所以qiáng_jiān这个字眼基本适用于出阁和未出阁的良家妇女身上,而与之相并存的则是tong jian,这两者在案件审理和当事人阐述中很容易被含糊不清,再加上那时女性社会地位的低下,所以造成了很多女性被欺辱后,或忍辱负重,或含冤而死的悲剧。”
“贪官!昏官!”薇薇安满脸愤慨的看着李亭骂道。
李亭吸了吸鼻子,没有反驳,他以前掌管全国的案宗,冤假错案不知道看过多少,薇薇安嘴里的贪官,昏官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撤了多少,可惜不是人人都是那电视剧里的包龙图,是人就会有犯迷糊的时候,是人也就有犯错的时候,有私心的时候,所以他一直秉持着‘理可说尽,事不可做尽’的原则,对很多不伤国运,不违民心的小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薇薇安见李亭不反驳,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话过激,在她看来,官是民的天,当官不为民做主,那对于民来说,就是天塌了,天都塌了,谁还会敬天呢?
就这样,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向派出所的所长办公室走去。